“母亲,舅舅可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小落大概都能猜到什么事情了。
言蕙没有说话,只是把信转给了她。
小落一目十行的看着,她大概是知道了:西凉的猖狂并不止于京城,于西境的西都城更甚。他们不仅在榷声低买高卖,而且大量购买米粮、衣料和陶瓶。。
虽说上面没有明着写兵器,只怕是暗里已经有此行为,只是明面上写着其他的代替而已。
看来这世态已经很严重了。
“你赶紧回宫,看皇上有什么决断。”两人在家是议论不出什么来。言蕙催着小落回去,
“只是一条,如若你会去西凉的话,记得再回府一趟,我捎东西给晗弟。”
小落点了点头,本来她还想跟母亲说下蝶妃娘娘的事情,可看这情形怕是没有时间讲了。
果然刚回鸿胪寺,太子一行就准备回宫了,小落拍马跟去。
陈玄还是一副气冲冲地脸,小落难得见他这样,调侃道,
“谁惹我们家的陈大公子了?”
“我听闻县主今天还敲了我家的门,见到我的母亲。”陈玄转过头来,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道。
“是你母亲自己开的门。”听到相国宝贝夫人,难道他陈玄也宝贝母亲。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慕容夫人可真是太幸福了。
“你带那么多人在我家门口,我母亲胆小能不开门吗?”
“令尊看着可不像是胆小的人。”小落不知道了陈玄哪根筋搭错,不过是碰面说两句话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要不是昭棋和太子的面,我可饶不了你。”陈玄饿狠狠地脸上青筋爆出,看来他是动了气了。
进宫里,俩人于左右而站,互不说话互相置气。
聊了很久太子才一脸愁容地走了出来。小落有点疑心,她很想问问是不是她真的要去西凉了。
还没有听到这个消息,朝廷颁布了一项重大的决议:关闭西凉商榷场,从此与西凉再无互通市了。
这就像一块投进河面的大块石,又快又准的丢在了湖面中央,惹起层层波澜。
这天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子拄着使节怒气冲冲地来到午门外,请见皇上。
放眼整个京城,已经再也没有哪此奇装异服之人了,除了装病的西凉使官。
皇帝才懒得理他,不过他聪明不像那蛮人一样什么也不做。皇上让人把他请里一间偏殿,茶水管够甚至还准备了恭桶。只有一样不许出门。
饶是小落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为昭棋颇为解气。
小落这些时日天天跟着太子跑这跑那的,倒是知道现在皇上日日歇在宁妃处,没再去蝶妃娘娘那里了。而朝堂上,太子和昭棋都颇有威望,特别是关于西凉国主战的一事上,两兄弟很默契般带动着整个朝堂上的舆论,整 个朝堂要么主战,要不就是默不作声的,比如陈相国。
小落才没有特别关心那些,现在是皇上和太子操心的事。她有些忧心是的惠氏前几日找到自己说的话。
难不成蝶妃娘娘真的知道自己母亲所的过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多个渠道了解当年事情的真相也未尝不可,小落开始有点动摇了。
只是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没有涉及朝堂之事那便没有关系了吧。
昭棋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筑书楼里。
陈玄还是不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