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便是朝着沈商洛冲了过去,而沈商洛却是被浔囚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一脸冰冷的瞧着眼前的黑衣人。
浔囚正要拔剑,他便是一脚踢在了浔囚的胸膛之上,虽然最后只是踢在了破魂上,却还是让浔囚后退了好几步。
眼看着男子夺门而逃,浔囚暗骂了一声便是要去追。
“站住!”
浔囚看着沈商洛,“可是姑娘,就这样让他跑了?”
沈商洛却是看着浔囚满脸伤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你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浔囚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为情,“这个家伙着实是有些难以对付了,要不是狼崽的话,我怕真的会……”
方才若不是狼崽的话,那个人就真的会将自己的脖子给拧下来。
还有若不是自己手中有着破魂,砍断了他手中的利剑,自己怕也只是他的剑下亡魂了。
沈商洛只是转过身去将一瓶白色的药丸放在了桌子上,“知道不如人家就要加倍的努力才是。”
“知道,多谢姑娘。”
他将药瓶紧紧的握在手中,“这个人毫无目的,怕是有其他的阴谋。”
沈商洛点了点头,“方才你说他的招式与你相似,可探得出来他的来路?”
浔囚摇了摇头,“他与之前那些人都不太一样,之前的黑衣人招式比他凛冽阴狠,应该不是一路人,而那些门派正忙着对付荼蘼,无暇分身才是。”
“那还有一种可能。”
似乎是听出了沈商洛话语中的意思,浔囚猛地瞪大了眼睛,“姑娘,你的意思莫不是这人是君大哥派来的?”
沈商洛微微敛眸,“不知道,只是猜测罢了,你最近好好注意进出沈府的人,他应该还会再出现的。”
“明白!”
话音刚刚落下,身后的浔囚便是止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看着浔囚吐出的鲜血,沈商洛皱了皱眉,“受了内伤?”
浔囚擦掉嘴角的血迹,“那小子……”
看着浔囚的模样,沈商洛并没有心疼的意思,反而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你啊你,就是平日太大意了,算了,你最近还是好好休息吧,应该不会有事的。”
“多谢姑娘,我下次一定可以手刃了他!”
那日进了城的男子正坐在窗杦上看着底下的灯火阑珊,满脸都是漠然。
白衣黑发在风中轻轻的摆动着,清冷的夜色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主子……”
男子并没有回头,只只是淡淡的问道:“受伤了?”
黑衣人羞愧的低下了头,“请主子责罚!沈府的人绝非善类,是属下办事不力!”
“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只见黑衣人的脸上有着三道血淋淋的抓痕,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是一头狼。”
“狼?”
男子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趣,他转过身子,“沈府里的小姐养了一头狼?”
“是,还有一个少年在其周围,与属下不分上下。”
男子性感的薄唇突然往上勾了勾,“明日沈府是不是宴请宾客?”
看不懂自家主子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黑衣人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回道:“是。”
“你先下去处理自己的伤口吧,明日我们便是去见见这位奇女子……”
他望向远处的眸子颇为深沉,似乎是那满载星空的大海,墨色一片融于黑夜之中。
自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总算是没有白费,呵,倒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让人失望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眸中的笑意就快要溢出来了。
富家千金行不露足,坐不摇膝,这个丫头这般煞气,甚是符合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