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妈妈一听重赏,可比谁都积极,“给多少啊,我们也是有要事在身的,给少了可犯不上。”
后来也不知道安冬说了个什么数,顾清漪听到了刘妈妈贪婪的笑声,然后便着人去找了。
这时公子也有了行动,他猫着身子趁着大伙儿不注意钻进了轿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间更偪仄了。
“得罪了。”男人轻声说了一句,便低头给顾清漪解绑。
借着昏暗的灯光,顾清漪隐约看到男人耳尖发红,心想定是害羞了,为避免尴尬,她尽可能少说话。
等到挣脱了束缚,她才柔声说道,“谢谢公子搭救,奴家感激不尽。”
“无妨,我们动作快些,安冬拖不了多久。”男人正巧抬头,鼻尖不小心蹭到了顾清漪的,距离近得仿若听得到彼此的心跳。
他慌乱地别过头,清了清嗓子,“在下失礼了。”
顾清漪觉得他像个古板的小老头,轻笑出声,“情有可原,奴家没放在心上。”抬手间露出了纤细的皓腕。
本是好颜色,只是那狰狞的鞭痕格外刺眼。
男人眉头微蹙,得是多狠心的人,才能对如此娇弱的女子下此毒手,不过终究是她人隐私,不便他探究。
“那姑娘跟紧在下,要出去了。”
顾清漪点头应了一声,神情专注。
……
这场逃亡异常的顺利,安冬也平安的回到了马车上,虽然仍是对顾清漪恶语相向,但也不曾做过逾矩之事。
马车一路疾驰,等刘妈妈等人发现顾清漪不见时,他们早已跑得老远。
“奴家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顾清漪学着古人的样子作揖,只是比划了半天也没整明白,干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