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恨铁不行钢!觉得自家公主太胡来了,这下败坏了名声,还不晓得那登徒子是谁,另有闲情逸致大鱼大肉。
皇后非常近得了痛症,又关了禁闭,表情极端不好:“你另有心境在这吃吃喝喝!”
詹瑞英放下鸡腿,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儿臣为甚么没心境吃吃喝喝,阳光明朗,和风细雨的,儿臣胃口好着呢。”
瞧这一副不知改过的模样!
苏皇后大怒,一掌拍得案桌震荡了几下:“本宫怎么生出你这个混账东西,丢尽了本宫的脸,成事不足败露多余!”
“成事?”詹瑞英陡然笑出了声,“难不行母后想把儿臣嫁入夏和,再煽动夏和帝赵信来助太子皇兄成事?”
东宫失势,国舅府失权,现在的太子急需助力,联婚借助外力无疑短长常快的办法,苏皇后的算盘,便只能打到詹瑞英身上。
她摇头似叹,似调侃:“母后,您也太看得起儿臣了,凤仪公主死在了大凉,母后您真觉得夏和帝还会心无心病地和太子皇兄合作吗?即使他赵信不念伯仲之仇,”她嘲笑一声,“靠牺牲mm得来的皇位,母后以为太子皇兄坐得了多久?早晚有一日——”
顽皮不堪,犯上作乱!苏皇后事与愿违,肝火中烧:“你竟这般胆大包天,你便不怕惹恼了夏和帝,到时候你看谁能保你。”
说到此处,詹瑞英笑了:“母后宁神,仓平一战,夏和帝赵信损兵折将,即使再气,一年内也没胆量再来大凉撒野,何况,国师大人与常山世子在野一日,他夏和纵使受不得挫辱,也只能忍气吞声,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这话既是谢铭月报告她的,那势必即是万无一失,詹瑞英淡定得很,抬抬眼,给夹了一个水晶虾饺,不似在意的口吻,“而且,即使赵信不放过我,儿臣也历来没期望母后和皇兄能保我,能用我去换取东宫荣华的母亲和哥哥,我还能抱甚么念想。”
苏皇后身子一颤,红了眼:“你——”
詹瑞英打断:“母后,请恕儿臣不孝,儿臣现在名节不保,你就死了那条用儿臣去联婚的心吧。”
詹瑞英油盐不进,苏皇后气得几欲昏迷,临时不说联婚一事,昨夜之事也着实荒唐,逼问詹瑞英:“你说,昨天夜晚阿谁该死的男子是谁?”
詹瑞英一脸义正言辞:“是儿臣的奸夫啊,儿臣当然不能说,否则他会被浸猪笼的。”
上官修昊是过了巳时才回钦南王府,大抵是杏花侍完寝,他便又幻回来,在星月殿陪国师大人用了膳才回来。
上官修昊一进门,仔周密细瞧了一眼小桃:“你今早没来接本世子。”
小桃面不改色:“属下有事耽搁了。”
上官修昊冷冷瞥着:“就算你已经五十年没开荤了,也不得有下次。”
没去接世子爷和五十年没开荤,这两件事有甚么干系?小桃不懂。
上官修昊断定:“果然,你昨晚没开荤。”
小桃:“……”
上官修昊对此事,兴致勃勃,火烧眉毛的模样:“我要去报告铭月,你和詹瑞英昨夜没有。”说着,就要去宫里。
小桃追上去,试图婉转地阻止:“爷为甚么要报告国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