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也不好。”上官修昊一脸嫌弃的表情,“百年便要涅槃一次,太蠢。”在北赢,凤凰族群不会涅槃,连人形都修不行,也不是甚么好妖!
摊贩老人家:“……”挑个花灯而已!谁蠢?谁蠢!
谢铭月不知其意,却又依言挑了个伶俐的:“狗狗呢?”
“也不好,”上官修昊直言指出,“狗太丑。”北赢人尽皆知,狗比猫丑多了!嗯,不是好妖!
“这个呢?”谢铭月又换了一盏。
那花灯的灯面绘着一只白绒绒的兔子,甚是可爱讨喜。
上官修昊信口开河:“不好,兔子的毛不好看。”说着,给了小桃一个冷眼。
折耳兔子小桃君:“……”谁毛丑了!谁丑谁蠢!
谢铭月不说话了。
摊贩无语凝噎了很久,有点恼了:“我这摊上卖的都是动物花灯,令郎要是瞧不上,嫌毛不好看,那令郎去隔邻摊买花卉山水的吧,他家的没毛!”好生机哟,这长得姣美的令郎爷,太畸形取闹了!
谢铭月抿了抿唇,不知怎样是好。
见她不喜,上官修昊便慌了,垂下眼珠认错:“是我不好,我不说了,铭月挑你稀饭的便是。”
她迟疑了。
上官修昊半吐半吞了一番,或是不由得将那非常中间的一盏花灯提出来:“铭月,这画着猫儿的祈福花灯怎样?”他谨慎其事,“它是它们中间非常佳看的。”
摊主老人家:“……”只让买猫就早说嘛!
小桃:“……”妖王大人太做作,太执拗!
谢铭月盯着那猫儿的花灯看,如果论画工与着色,着实一般。
“铭月,你不稀饭猫吗?”上官修昊不雀跃,“但是你要了杏花。”
惟有小桃内心跟明镜似的,世子爷这又是患得患失了
谢铭月不明因此,下意识摇头:“我没有不稀饭。”她依他,“便要这个,我很稀饭。”
上官修昊这才愉悦地勾起嘴角,指着那猫儿花灯,回头对摊贩说:“这种非常佳看的灯,我们要一对。”还特别偏重增补,“要一公一母。”
摊贩老人家囧了,这动物花灯何处分甚么公母啊。
对此,小桃不忍直视,连小悦那张冰山脸都绷不住笑了,闹这么一出,世子爷居然是在给一只猫儿花灯邀宠!
买了花灯,猫儿的,一公一母,与铭月一人一只,上官修昊甚是得偿所愿,雀跃得想飞到月亮上去摇尾巴!
月儿圆圆,笼着淡淡杏黄,暖了风花,月华落在明湖里,映出男子精致的轮廓,与佳温柔的眉眼。
上官修昊便站在谢铭月身侧,与她寸步不离,地上影子缠绵地交叠,他碎碎念,在她耳边说个连续。
“铭月,我给你提。”
“铭月,你走慢些,别摔着。”
“铭月,你饿不饿?”
“你冷吗?”
“你累不累?”
“铭月,要不要吃阿谁?”
他围着她,絮絮不断地嘘寒问暖,没了通常里的坏性格与乖张,也不似一贯不食烟火,变作了凡间非常世俗的恋人神态,心心念念都是他的佳。
谢铭月逐一应他,温柔含笑。
小桃与小悦隔着几米间隔,不扰那前面的二人,不禁喟叹寻思,得多当心翼翼,这般怕磕着碰着他的铭月。
诶,情爱风月这玩意啊,便是再神坛上的人也能跌入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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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情爱风月这玩意啊,便是再神坛上的人也能跌入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