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月太身子慷慨,一时都忘掉将水西曜称作青医生了。
不过此时,比谢铭月愈加慷慨的邹正完全便没注意到这一点。
听到谢铭月的校验,水西曜颇为喜悦地址了拍板,虽说这喜悦里更带着几分自满。
谢铭月既是他的自满门徒,更是他的自满女儿呢。
“外公,这玉骨生肌参品格真好,有了它,琦琦姨妈的腿便能治好了吧?”叶昱柯转过小小的脑壳,满眼等候地望着水西曜。
“嗯,那是天然。”水西曜微微拍板。
“太好了。”叶昱柯愉迅速地挥了挥小小的拳头。
在邹正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这一家子曾经谈论了对付玉骨生肌参如此多的事儿,有如这玉骨生肌参是他们的药材似的。
“好了,差很少该收起来了。”此行不虚,水西曜心境最好,待到考证过玉骨生肌参的着实性后便俯身下来,轻轻地将它从水桶中提了出来,轻轻地放回到了自己随身佩戴的特制药盒之中。
这药盒一般是生木所制,不过却比邹正带的那药盒的品格更上了几个档次。
这一瞬,木桶中那莹白色的光彩刹时便消散不见了,恢复为了多少的明白。
在邹正明白过来的时候,他的玉骨生肌参曾经安安悄然地躺在水西曜手中的药盒里。
“青神医,你这是……”这个时候,邹正才望着水西曜问。
邹正的神态有些不悦,如何这青神医便和匪贼似的,想如此将自己的玉骨生肌参据为己有了?
“邹神医,你这玉骨生肌参我要了,这里是一万两银票,买玉骨生肌参的钱,你收好。”水西曜将手中的药盒若无其事地转移到了背后,一手拿出一张银票递到了邹正眼前。
“青神医,你,你……”水西曜便如此干脆地承认了,邹浩气得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水西曜在背后将药盒紧紧抱住,狠狠地瞪了邹正一眼,:“你什麽你,邹神医,你看好,这里是一万两黄金,可不是白银。”
邹便是真的恨不得将药盒从水西曜手里抢回归,只是这并不是他的样式,因此这事他做不出来,他更希望能压服水西曜将玉骨生肌参还回归。
这个时候,叶清却将一张银票递到了邹正的眼前:“邹神医,一万两不敷这里有一万两,黄金。”
邹多少来便气得不如何会语言了,此时只以为气结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水西曜拿钱欠妥钱,叶清更是拿钱欠妥钱。
两万两的确许多,可偏巧他不是贪财的,如果他贪财的话,可能自己早便赚到一万两了。
邹正一脸阴森,不过水西曜却不给他回绝的时机,干脆将那一万两银票塞到了他手里:“喏,邹神医,这银票我给你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