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苏梦枕回道,“你我在一起,你想做冲在前方的那个、由我坐镇后方也好,想演戏让我配合你也好,想休息让我来解决争端也好,你我都是独立思考的个体,精神意志上的独立和相互吸引,与一方试图操纵另一方有天壤之别。”
“那我想看狄飞惊跳舞你干嘛反对?”时年想到她刚去抓狄飞惊之前,往苏梦枕那里跑了一趟,当时他听到她这计划露出的神情,一半是醋劲一半是无语,便觉得是实在好笑,“独立思考的圣君想看美人跳舞有什么错?”
“因为我会吃味。”苏梦枕回答得很果断,果断到让人觉得他不是在说自己吃味,而是在说吃饭。
“算了不提这个了。”
反正那群人在她的武力胁迫之下也只能暂时安分守己排练,没练出个所以然来,时年其实也不想为难自己的眼睛。
“陪我去做件事如何?”
苏梦枕很清楚,在这个时候时年要做的绝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听凭夫人安排。”
第二日的汴京城里出了个大消息——
以蔡京为首的六贼都无声无息地中了一种毒。
这种毒在此前发梦二党的花府血案中出现过,名为五马恙。
只是现在换了一批作用的人,便是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六人。
五马恙的解药,或者说是一种让症状暂时消退,实际上并不能完全根治,还需要配合其他药物长期服用的药物,名叫过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