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明来历又仿佛不通晓世理的重磅武器,现在任性地将金风细雨楼中的叛徒和参与此次作乱之人都指派上了台,做他们不擅长的事情。
当然白愁飞还好一些,当年汉水之上,他与王小石和温柔初遇化名为田纯的雷纯之时,便曾经在船头舞剑,也能算是个又歌又舞。
更何况见过的多了总也能模仿出来几招的。
但不管怎么说都不像是个正常人做的出来的事情。
方应看那双看起来柔和多情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算计。
这或许是个对他来说的危机不假,但又未尝不能是个机遇。
尤其是在他听到了时年问他“这几个人跳的太差,要如何长进”的时候。
京城里智能天纵的小侯爷整了整衣衫,虽然这个动作因为他的脸被时年给揍花了,完全看不出本该有的潇洒帅气,但总算还保留了一份神通侯的体面。
“阁下可听过歌舞的声光色形之说?”方应看问道。
“你有话直说。”时年坐回到了主座上,觉得方应看这个掉坑里的样子很是熟悉。
不过反正对这个世界的小侯爷来说,自以为自己很机灵,实际上在给别人做嫁衣也就是头一次,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在京城里蛰伏至今,正是要锋芒出鞘的时候,却先被王小石截胡了击杀元十三限的功劳,又被时年这个人形兵器来了个天降打击,若不将这个赔本买卖扭亏转盈,他又有何脸面统领有桥集团!
方应看瞥了眼白愁飞,他会到这里的原因,在时年闯入神通侯府中发难的时候便已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