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则该放在金风细雨楼,与那场订婚仪式来一个呼应。
夫妻关系已然是板上钉钉,时年便也没什么顾忌地光明正大坐在了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将脸贴近了过去,认真端详着这个在处事作风上好像被她带歪了不少的青年。
“那又如何?”苏梦枕的语气格外理直气壮。
在看向他怀中的少女之时,他的眼神又柔和了下来。
他们之间不必明说的默契让这一番短暂的分别,反倒成了一种不失为情趣的调剂。
时年扬唇笑道,“不如何呀,盟主夫人圣明。”
她唇上还带着一缕水色,在灯光烛影中衬得更有种饱满丰润之感,苏梦枕刚想亲吻上去,便感觉到怀中的少女如游鱼一般灵活地钻了出去,一个转眼便已经站到了门边。
“忘记告诉你了,我今日与阿容约好了要替她医治面容。婚礼之前,我要让她将面纱取下去。”
时年没打算在常春岛上替曲无容医治,她先带着曲无容去见了一次邀月。
对这个曾经将她用情锁给铐起来,又助她突破明玉功第九重的家伙,邀月的心情可以说是极为复杂,这家伙失踪不见了这么久,她早觉得她是在海外仙山上忘记自己曾经往人间走一趟的超脱之态了。
谁知道她上来便是一句看看这位修炼明玉功的传人如何,第二句就是她要成亲了,可有兴趣与她一道走一趟参加她的婚礼。
明玉功功成不易,纵然是邀月怜星这样的天赋禀异之人,也花了这几十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