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时年的表情中也没显出几分意动来。
他本想加上一句,再挑选几个姿色出众的婢女服侍这位少年天骄,但看到这一行队伍之中,还有傅君瑜这等虽然生就一副异域相貌,却实在能称得上是姿容出众的美人,又将这话给收了回去,以防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
他一边希冀着祝后在得到常真和法难送去的消息后能够尽快赶来, 一边又忍不住看向了时年。
希望这位不知道为何会知道他和白清儿的底细, 更是直接打上门来的家伙, 能多少顾及一些魔门好歹是同气连枝的渊源, 别让他的面子折损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进城也可以。”时年缓缓说道。
钱独关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以对方这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他清楚对方显然是跟祝后一个档次的人物,城内的大江联和他的汉水派应当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他起码今夜不必露宿城外直到祝后来赴这汉水之约了。
“不过……”时年将扇子在指尖转了转,饶有兴致地看着钱独关在听到这“不过”二字的时候又恢复到的提心吊胆状态,“我要住主宅。”
“自然,自然。”钱独关的心刚提到了嗓子眼又落了回去,“您是何等人物,自然只有主宅能够配得上您的身份。”
时年领着一众人住进了钱独关的府邸。
襄阳城外的打斗开始得仓促,结束得也快。
事实上钱独关也并不希望这一战被顺着汉水顺着长江宣扬出去,难保之后祝后前来解决了这个祸患之后,还要不要改变这以此地为凭据开始发展的方针。
是以他沦为阶下囚的状态还不忘让手下将今日发生之事的影响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