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年并没有选择这个法子,而是以飞刀攻击车轮,来了一出釜底抽薪,正是因为这招式虽好用,她却一时半刻还想不到如何将它用上,这些也未必就是最适合她的路数。

如今这一通可以说水准参差不齐的比斗,正好给了她在围观之时脑中演练的机会。

倘若在台上的人是她的话,她要如何来只凭招式取胜。

她在想着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邀月自然不会没留意到她的异常,然而她看着的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比试而已。

“你在想什么?”她突然开口问道。

“我在想,如果峨眉派借机在举办这擂台切磋的时候,收取些观战参战以及食宿费用,恐怕是能赚个盆满钵满的。”

这话当然是她纯粹跟邀月在胡扯。

但到了第二日,她又觉得自己这也不算是在瞎说八道。

神锡道长这来者不拒的状态,导致此地比武决定剑谱归属的消息一传出,别管是上台还是不上台的,都又多了一批从各地赶来的人,到了第三日的时候,人数还不减反增。

这个实诚人终于不得不宣布了随后赶来的人不得上台的规矩,又快速地增加了比试场地,加速了比试的进程。

人多了也导致不只是举办赛事的峨眉派累,就连对垒的人也累。

如王一抓这样的人,本以为没有了只有用剑的才能上台这样的规矩,对他而言便是个实打实的好消息,却没料到,他毕竟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第一天的时候还好说,等到了第四日,他的体力几近告罄,又正好让他遇到了个难缠的,竟然是双双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