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锡道长一时语塞。

时年倒是不难看得出来,确实有个人与他说了什么,让他早做准备,但这个人,以此时的局面还不到让他吐露出来的时候。

正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与他说那般多的废话做什么,听闻峨眉近年来越发迂腐了,竟连女弟子不得进入历任掌门安葬的圣地这破规则都有了,我却偏要看看,这棺材里是不是真藏了什么东西。”

伴随这道声音出现的是一道白影。

影动香至,来人竟也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生了张讨喜又娇憨的圆脸。

只不过她这出口的话,着实让神锡道长和他的师弟又一次怒火上涌。

先到的几位虽有觊觎之词,却到底没亲自上手来开棺,这突然出现的白衣姑娘竟然是已经直奔棺木而去了。

神锡道长如何看不出来,她虽然比之同龄人的功力高出一些,却远算不上是个高手。

他手掌一动,站在他身后的亲传弟子已经拔剑朝着那白衣少女而去。

按理来说以这两位峨眉高徒的水准,拿下这内功不算强的姑娘不该是个难事。

可她出手之时白袖在灯影之中残影微动,那两把剑已经错开了原本的目标,本是冲着制住她而来的两把剑都招呼到了自己的同门身上。

一个刺中了另一个的肩膀,而另一个的剑横插过了对方的发髻,只差分毫便能削掉一块头皮。

这施展出了移花宫独门绝技移花接玉的白衣少女,丝毫也没有闯入他人地盘还下此等狠手的自觉,她拍了拍手笑道,“荷露姐姐,这峨眉派的弟子果然不太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