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将手中的长剑挽了个剑花,看起来还在准备状态,下一刻却已剑随人动,剑光如虹地朝着铁山道人而去。
“好快的身法。”那位矮瘦的剑客不由感慨道。
他是与虎丘李家有郎舅之亲的凌飞阁,与其他剑客不太一样的是,他用的是双剑,也正是凭着这一对鸳鸯双剑在关东打出了声名。
“她的身法好像有些眼熟。”在一旁观战的黄鲁直回道。
他的好友在与铁山道人的对战中丢了剑,他本该上前安慰两句,但这突来的青衣少女与铁山道人的对战,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他此时也不便分心打岔。
但具体这身法眼熟在何处,黄鲁直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
铁山道人在看到剑从时年手中刺出的时候便已然提高了警惕,她剑上剑气不盛,甚至或许是因为握着的并非是自己的剑显出三两分的生疏来。
但当这把剑足够快的时候,只要变招够快,她便不会给对手留下针对她的机会。
如果说铁山道人的剑是圆润自如,时年的剑便是轻鸿照影。
剑尖在转瞬间已经在对方的剑身上看起来无甚奇特之处地连环轻点,身处对方长剑虚影封锁之中的铁山道人却很清楚,这一下能做到绝不普通,她已经在无声无息之中绕过了他的剑势。
每一下轻击都透着股剑招肆意又灵动的邪性。
却在一步步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