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茨木还没表现出一丝一毫想跟她一起睡的想法,给关小冉掖了掖被子就准备爬窗户走了:“挚爱汝睡吧,吾去找晴明,明天再来叫汝起床。”
正常到让关小冉都觉得不正常了。
实际上这还是失忆前的她把孩子教育的好的功劳,茨木很黏阿妈但不代表他是个妈宝,又不是四五岁大小的奶娃娃还要阿妈抱着睡。就算是在阴阳寮里,茨木最多也就是在冬天提前帮阿妈暖一暖被窝,等被窝暖和他就去找挚友玩了。
关小冉一觉睡得很沉,原本六点钟就起床的好习惯没能保持,还是茨木叫她的名字她才起来,抬起手机就发现已经将近七点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她好像听到茨木在叫她阿妈,但清醒后茨木也没提,她就以为自己可能是记错了。
洗漱后她就找不到茨木的人影,找不到也好,免得了关小冉还得绞尽脑汁的跟老父亲解释。
老父亲是真的辛苦,早上五点起床练剑,六点多开始准备早餐和她中午的便当,和有些拿超市加热速食食品糊弄孩子的家庭主妇完全不同,拿保温桶装着,关小冉中午打开的时候还能感受到热气。
前几天因为安全问题福泽谕吉还得送她上学,现在黑曜那档子事处理完了不用再特意麻烦一遭,就是今天起得晚了关小冉有点赶不上电车。
好在她总是提前出来,只是上学的话赶下一班也没问题,但消失了一个小时的茨木童子却在此时又出现了,一过来他就很自觉的拿过阿妈的书包,并示意关小冉趴在自己背上。
“不是赶不上电车了嘛,吾背汝去。”
茨木表现的相当理所应当,就像是在说下雨了要打伞似的,在他眼中,一个合格的崽崽就是要在关键时刻充当阿妈的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