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像是甜美而有毒的花,发出腐烂诱人的气息,招来了一波又一波的苍蝇。
……
将棋会基地,罗茜正在洗手。
耐心地将手指都洗干净后,她又开始洗脸,周围非常安静,她抬起头,盯着镜面,睫毛正挂着将坠未坠的水珠。
银灰色的瞳孔有一种机械般冷硬的质感,但皮肤下流淌着的血液却如真人般滚烫,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很“滚烫”。
力量有些透支了,她想。
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在宴会现场喝下那杯酒,而罗茜能够估算出自己还能支撑多久,额头在烦躁下隐隐痛着,她开始担心自己受情绪影响做出什么脱离掌控的事情,比如,一不小心做得更加残暴。
好在因为将棋会上层的做法,在回到会议室后,即使罗茜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也没人觉得有问题。
……如果他们怀疑,她可以直接清除他们的记忆啊。
……不,不对!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在此时按在了她的额头上,略冰凉的触感让罗茜动作一顿,几乎在一秒之内,她已经在脑海中结构了对方的身体,并知道该如何让这个人在不同维度的切割下变得四分五裂。
“明天红罗宾就要因为潜入女厕所登上新闻头条,”罗茜抬起手按在对方的手背上,她低着头说,“或者现在就因为闯入军事基地被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