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三十分,七组正在举行会议,开始分析马局可能躲藏的地点。他们都相信马局还未离开a市。
这时候,一名便衣警察敲门进来,是苏诚的老熟人,刑警队的张亮,张亮道:“不好意思打扰大家,经过我们初步了解和调查,未发现张医有犯罪事实。张医律师逼的很紧……”
苏诚疑惑问:“张医?”
方凌解释道:“抓捕戴芸时候,戴芸和张医在西餐厅喝咖啡,我们一起将两人带回警局。对戴芸的前几次审问中,戴芸说明和张医只是朋友关系,两人在国外认识,普通朋友。”苏诚因为近日繁忙,没注意到审讯记录中有张医这人。
苏诚道:“张队,我和你过去见见他。张医这人对心理学有独特的看法,他如果和戴芸能单独一起吃饭,说明戴芸和他关系不错,说不准他能发现一些问题。”
左罗问:“张医会有问题吗?”
“应该不会,戴芸被捕存在一起疑问,戴芸很可能是主动被捕,拉上张医吃饭,就反证了张医没有问题。我去看看。”苏诚站起来,道:“左罗,那谁如果打电话问你红蓝黑,你要怎么回答?”
左罗问:“有建议吗?”
苏诚道:“告诉他是一个颜色,他得到错误的信息,对我们来说未必是坏事。这你自己把握吧,我先去刑警队。”
……
张医和苏诚在刑警队笔录室喝上了咖啡,不是做笔录,就是纯粹喝咖啡。刑警队的咖啡要多难喝有多难喝。速溶的就算了,还是三四毛钱一包的,除了苦味和黑色,根本认不出来这是咖啡。
“戴芸?”张医道:“我是在美国念的心理学,毕业论文写的是欧洲东西南北中区域国家的人,三观上差距的调查,如同平时说的法国的浪漫,德国的严谨等。加上我念的大学和法国某大学为友好学校,我经常去欧洲。在意大利认识了戴芸。她当时是a大财经分校大一学生,我很少和小孩子能聊的来。”
“你不是两所高中的心理医生吗?”
“不是这意思,我是在酒吧认识的戴芸。聊天中比较多成人的话题,你懂得。戴芸给我的印象是知道的东西很多,缺少她这个年龄所应该有的纯真。原本要去宾馆,但是听说她是大一学生,我自然就放弃了。戴芸当时在意大利一所专业计算机培训机构学习,为期一个月,这一个月我们经常联系,一起去吃美食,还去了法国等地,成了很好的朋友。”
苏诚问:“戴芸有没有向你咨询过一些心理问题?”
“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