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罗看苏诚:“太平间丢了尸体,你没兴趣?”
苏诚立刻站起来:“谢谢招待,那我们先告辞。”
“工作要紧。”华太太和华良起身相送。
苏诚和左罗并排走:“我不喜欢你这么了解我。”
左罗叹气:“能不了解吗?”
华太太和华良还有华飞语一起送苏诚和左罗到主建筑门口,保安通知大门取车,华飞语和保安驾驶电瓶车送两人到大门口。华太太目送苏诚和左罗离开,问:“有什么看法?”今天的晚宴主要原因是华良想见见苏诚和左罗。
“苏诚不错,聪明。但是小聪明了,他画外音我们的能听出来,但是我没想到最后他会向我们说明开水公司……年轻人不藏拙,锋芒太露,不足为惧。”
华太太道:“我这次不太同意你的看法,我觉得苏诚故意露锋芒。”
“哦?”华良看了华太太一眼,问:“左罗呢?”
“钢,钢铁的钢,性格非常钢。钢的硬度不用说,但是很多人忽视了钢的韧性。当从破案能力上看,左罗不如苏诚,但是苏诚性格很中庸,趋吉避凶,思想很自我,自我的利益第一位……”
“等等,太太,这点我不同意。”华良和华太太转回客厅,上楼,华良边走边道:“苏诚和左罗,还是有我们,很多人都有核心利益。左罗也有核心利益,只不过他核心利益是正义,并非私心,很多人就不认为他有利益之心。苏诚也是,他并非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苏诚老板到底使谁?有结论了吗?”华太太问。
华良摇头:“之前我们认为是欧盟司法机构,聘请苏诚来a市。很快我们推翻了这个想法。之后我们猜测,苏诚老板很可能是恐怖鬼。这个想法又不成立,恐怖鬼损失惨重,而且鬼团的其他几个人正在扑杀他的残余势力,苏诚仍旧游刃有余。我们又推测恐怖鬼可能是塘鹅第八长老。如果是这样,第八长老的美洲,非洲业务应该受到影响,事实上也没有。”
华太太:“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老板是谁?”
“有可能,如果他知道老板是谁,那我就低估他了。”
华太太一笑:“我们都六十多岁的人了,我觉得不用操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