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进入沙镇,沙镇街道很宽,即使是九点,还有武装警察巡逻,同时也有风纪警察两人一组,踏着整齐步伐在街道上巡视。这些都是普通城市看不见的。
在镇中心,有一家警方招待所,只为警方开放。主要客人是外地送监的警察,还有许璇他们这样来监狱找某些犯人了解情况的警察。相对武装警察,这边便衣警察就随意的多,大家都和和气,不管认识不认识,照面之下都会打个招呼,或者是点头致意。
客房是三床一房的客房,简单,干净,整洁。许璇和其他地方女警拼了一个房间,老张、苏诚和光头一个房间。老张对沙镇很熟悉,叫了一些卤味,再叫了啤酒,要了扑克,大家聊天,打牌,吃东西。十一点左右,各自休息去了。
苏诚在欧洲时候经常出差,但是多数情况下是自己一间,困意上头的苏诚正要进入梦乡,却被老张的呼噜声给吵醒。苏诚很了解自己情况,知道今晚不太可能睡着。事实也是如此,十二点半,苏诚彻底放弃了睡眠。穿上外套,搭乘电梯到了一楼的接待处兼食堂。
服务员在柜台看了苏诚一眼,继续玩手机。半夜睡不着的警察见多了,因为房间资源比较紧张,经常要拼房,一人打呼噜,全部不要睡。特别是苏诚这样细皮嫩肉,能适应才叫奇怪。
不仅有苏诚,还有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子,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也在食堂位置。男子估计是很累的,拿几张椅子拼在一起就躺在上面睡觉。女子也是拼了椅子,靠躺着边玩手机,边吃着零食。苏诚也是下来拼椅子的,轻手轻脚的拼上椅子,躺上去……太硬了,侧身吧。
食堂的桌子是圆桌,大圆桌。椅子是无扶手的椅子,加上食堂位置没有灯光,只有服务台透射过来的微光,似乎这里就是为了大家睡觉用的。
就当苏诚即将入睡时候,许璇从电梯出来,随行还有光头,许璇在服务台问了问,走到苏诚身边:“走。”光头已经走出招待所。
“怎么了?”苏诚疑问,跟随许璇到了招待所的门口,老张开车到门口,三人上车。苏诚再问:“去哪?”
“监狱医院。”许璇道:“白令中毒,正在医院抢救。”
苏诚问:“什么时候的事?”
许璇道:“一个小时前。”
……
一个小时前,大约十一点五十分左右,监狱巡逻的狱警听见动静,白令双手抓了铁门狂摇。狱警立刻拉响警报,上前一看,发现白令口流唾液,呼吸困难,不能说话,于是立刻送到了监狱医院。监狱医院的医生初步判断是中毒,目前一边抢救白令,一边检测是哪种毒素。目前白令生命体征越来越弱,监狱通知许璇等人,给予一切方便,看许璇他们是不是要在白令死亡之前和白令进行交流。
苏诚一听,立刻道:“去监狱,去白令的监牢。”
老张道:“刑警队已经去监牢寻找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