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芳林被那一口咬的毛骨悚然,猛地爬起来,却被郁青池拽住了脚踝,温热细嫩脚踝在手,郁青池显然更疯了,握住他的脚踝,一把又将他拽到了怀里,大手卡住他的脖子,便亲了下来。
乱了乱了,黑漆漆的夜里,什么伦理道德,清心节欲,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最重要的是,郁青池好像比之前懂了。
宴芳林抓住了一手的枯叶,浓重的夜色里,他在想,是谁教他的。
想起来了,是他让郁青池看到的小黄漫。
自作孽,不可活。
宴芳林也读过清心咒。
靠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已经全部背下来了。
他就开始念清心咒,清心咒也被郁青池啃的七零八落。
他也中了毒啊,他也扛不住啊。
他想,还好,郁青池只看到过两次封面,更具体的知识没有学习到,不然他现在估计会更惨。
可是等郁青池松开他的时候,他还是感觉自己成了个破布娃娃。
深沉夜色里,一片寂静,或许是药劲儿过去了,郁青池从他身上离开。
压死他了。
别看郁青池看着挺清瘦的,但人生的精悍,个头也高,在他身上这么压了半天,他还真有点吃不消。
他从地上爬起来,摸着黑朝前走,郁青池这一回没有追上来。
看来是真的恢复神智了。
这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和郁青池待在一起,太危险了。
他越走越快,最后索性跑了起来,谁知道没跑几步,便感觉又有人从他斜后方扑了过来。
又来,有完没完!
对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他只感觉一股热气从那人掌心涌入五脏六腑,恍然意识到这不是郁青池。
他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晕过去了。
再醒来,他已经在一个山洞里了。
他睁开眼睛,只感觉头痛的厉害,鼻子都是堵塞的,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
“美人,你醒了。”
不用看,光听这称呼,这下流的语气,他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是花无相。
只不过花无相此刻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光溜溜的,什么衣服都没穿,在对面盘腿坐着,正在往自己胸口上上药。
这花无相看着像是个肾虚的中年男人,没想到皮相却极白,像常见不见天日的白,胸口一道极深的伤口,是被郁青池的剑气所伤。
都穿透了他,竟然没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