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莫修远是好朋友不假,可也不至于时刻都想念着莫修远吧,沈心悦这么说是几个意思。
“没事没事,你先忙。”看到亦周那吃惊的表情,她以为是亦周怕她说漏嘴,难为情。
压根没注意其实他们两没在一个频道上。
“那你慢慢逛。”亦周本还想问清楚,沈心悦到底是几个意思,那边突然看到了南一,于是只好改了口。
南一是莫修远的贴身暗卫,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如果他没猜错,莫修远应该就在附近。
莫修远可是个大醋缸子,没事他可不想招惹。
“来人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沈心悦这边还在惊喜挑选着药材,那边突然听见一个妇人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妇人哭天喊地的跪在药材铺门口,身旁的草席上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之人。
“大伙快来评评理啊,这回春堂就是个黑心肝的,收了我的银子,却没把我相公治好,日后要我一个妇人如何过活啊。”
女人年纪不大,四十来岁,穿着一套碎花衣,哭的梨花带雨,见状,周围一群吃瓜群众开始对回春堂指指点点。
“哪来疯妇,老夫何时为你相公看过病了,更别说什么银两。”掌柜子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好啊,现在还不承认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女人说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碎碎念道:“挨千刀的,我说不在回春堂看病吧,你非不听,现在好了,他们不但没治好你的病,就连承都不敢承认。”
“你别胡说,老夫虽然年纪大了,可眼神好得很,老夫从来没见过你们两。”掌柜子再三确认过,这两人他压根没见过。
“我胡说,那这事什么。”女人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油纸接着道:“大伙都看看,这是不是他们回春堂的独有标志,如果我们夫妻没有来看过病,怎么会有这东西。”
女人双手将油纸高高举起,展露在大伙面前,这下让吃瓜群众对回春堂更加愤恨不已,有些情绪激动地,甚至开始往掌柜子身上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