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坐着的载禅大师,灵岩道长、无因师太都在心底沉思这个小子到底是谁,功夫却是从來沒有见过,而且刚才那一招显然是临时跟孟津学的,有其形,但威力却是更大,齐一雄本來根本就沒有去看温瑜,而温瑜的这一手立刻让齐一雄睁开了眼睛看向温瑜,
同样的,台下的玄阴教四大护法和五大长老这都才细细地打量起温瑜來,温瑜这大半年來变化很大,刚踏入江湖时,面相稚嫩,可是这么长时间经历下來,温瑜的面相已经不再像是个半大孩子了,已经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年轻小帅哥了,
“是他。”玄阴教四大护法和金华谷五大长老,还有齐一雄都在心底齐齐叫出來声,他们也是不敢相信,之前他们的手下败将,被打得狼狈而逃的家伙今曰竟然武功如此厉害,厉害得他们都已经无法抵抗了,
陆芊芊在温瑜上台并打倒孟津的过程中,连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似乎她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似的,漕帮的帮众呼喊了很久,终于将孟津给唤醒了,可是醒过來的孟津却是申请狼狈,脸色苍白,只能在帮众的搀扶下站起來,
“替帮主报仇。”看到自己的帮主被打成这样,忠心与孟津的帮众叫嚷着喊道,可是他们光喊,却是沒有上來,他们倒是想上去耍一耍威风,可是一來这里是武林大会,这个年轻人还有沒有帮手还不知道,二來这个年轻人武功太高,他们上去也打不过,
孟津倒也沒有失去理智,挥了挥手让手下人带自己到一边去运功疗伤,“敢问这位小友姓甚名谁,哪个门派的少侠。”江南四大庄的大庄主范虎走了过來,拱手抱拳对温瑜说道,
“无门无派,姓温。”温瑜淡淡地说道,
“温少侠,恕在下冒犯,少侠既然无门无派,这里的位置少侠不应该坐的,这里都是为在江湖上有很高威望的掌门设置的座位。”范虎硬着头皮说道,他的武功和孟津差不多,孟津连一招都接不下來,他自然也只能是这个水平了,所以,他只好好言相与,不敢与温瑜动手,
“哦,无门无派就不可以坐,范庄主这是歧视我们江湖上这些无门无派的人呐。”温瑜这句话用上了内力,声音传遍了整个会场,于是江湖上那些无门无派的散侠人士都听到了,温瑜这句话立刻说到了这些人的心坎里,
像江湖上这些无门无派的武林人士,如果武功练好了,那在江湖上还算有一定的地位,可是如果武功练不到家,那在江湖上可就是受欺负的主了,沒办法,势单力薄对上人多势众,自然处处吃亏,
温瑜的话立刻让他们吵嚷了起來,一个个挥舞着手臂喊道:“反对歧视无门无派的江湖中人,反对歧视无门无派的江湖中人,…………”温瑜抬眼看去,倒像是前世在电视上见到过的那种喊口号的场面,不过有点可惜的是,喊口号的人并不多,只有五六百人左右,
温瑜笑了笑,而范虎却是面色难看起來,温瑜这是明显的挑拨离间的行为,他很愤怒,但却不知道如何平息下面那些无门无派江湖人士的怒火,但是,这事也怪不得他啊,几百年了,武林中人一向都是这样的,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被人拿來说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