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陶辉仔细想想,这件事也不能怪温瑜。温瑜登基的时候,秦丞相大权独揽了十来年了。他小小年纪没有办法治国,不玩耍又能干什么呢?总不能让人家没有权力的小孩子和老谋深算,权柄赫赫的丞相掰腕子吧!
其实,温瑜只是个替罪羊。虽然登基以后做出一些荒唐的举动,但细究起来都是小孩子贪玩的天性在作祟。到了青春期,又没有人引导,怎么可能禁得起女人的诱惑呢?朝廷大事,他无法拿主意,就是拿主意也没人听他的。所以,温瑜虽然成为天下“愤青”怒骂的对象,可陶辉细想起来,温瑜还真冤枉。
这些年,朝廷的大政方针都是丞相在做主。而秦丞相又是一个任人唯亲的人,不管自己的人犯了什么错误,那是一概不予追究。于是就造成了整个朝廷官员的投靠。因为投靠过来后,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大发横财了,反正丞相不管,是没人管得了的。
一路疾驰,陶辉是一路想来想去,不知道想了多少。最后他得出结论,温瑜这个皇帝还是不错。以后再看看,如果温瑜是个明君,那么陶辉就准备做一个忠君爱国的大忠臣了。要是温瑜依旧是烂泥扶不上墙,那他陶辉还是继续回来做他农夫吧!
且不说陶辉在那边胡思乱想,陶辉家里,陶辉走后,温瑜便转过脸对一直没有说话的孙大刚说道:“那个孙大爷,我拜托你一件事。”
“小哥请说,我孙大刚一定办到。”孙大刚还没听到温瑜说什么事,便夸下海口。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这镇上有当铺吗?”温瑜准备当自己身上那些贵重的物品了。
“有的,有两家当铺呢!”孙大刚说道。
“恩。那就好。”温瑜说着便解下了腰间一块火柴盒大小的玉佩递给了孙大刚。之前他挂在胸口的那块玉佩就小了很多,还没有一个铜钱大。“大爷,你帮我把这块玉佩拿到当铺当了,然后买一点燕窝啊、人参啊,还有什么鳖鱼啊、老母鸡,黄鳝等等能够补身子的东西回来。”
“这个燕窝人参很贵的。”孙大刚端详着手里的玉佩,实在看不住这个玉佩能值几个钱,可是那些什么补品可是相当昂贵的。
“放心吧,这个玉佩当下来的钱别说买一些这个东西了,就是买上一大车子都不成问题。你不认识,自有识货的人认识这个玉佩的。”温瑜笑着说道。他身上这块玉佩本身他自己也看不出价值,可是夹子告诉他,他这块玉佩可是很值钱的,两千两银子是只少不多的。
两千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温瑜这个两世为人的人却是不太清楚。可是这个时代的人都知道,两千两那就是一笔巨款了。别说买温瑜嘴里所说的补品了,就是把一个大的药材铺买下来都绰绰有余。当然,我们不能把那些有价值千万两的极品人参燕窝的药材店拿来比较。
听到温瑜的话,孙大刚虽然很是诧异了一下,但也没多问什么,但临转身又问了一句:“还有那个黄鳝是不是就是鳝鱼?”
“是的!”温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