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沈万元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他到这里很多天了,可是依旧无法说服林云宁出仕做官,他只好安下心来慢慢地消磨。而现在吕国丈来了,沈万元觉得机会更大了。
“出去见见吧,林兄?”沈万元伸手相请。
“那就见见。人家毕竟是国丈,地位尊崇,不见可就失礼了。”林云宁潇洒地笑了笑,站起身来和沈万元一起走了出去。
吕国丈很郁闷啊,这看起来俊俏的小伙子一进去就呆了一个时辰不见动静。作为国丈,他又很爱惜面子,自是做不出来私闯民宅的事情出来,所以只好无奈地站在院门附近等待着。
这一个时辰等的吕国丈心里很是火大。不就是有点虚名嘛,摆什么臭架子?我还是皇上的老丈人呢,我都没摆架子!国丈大人此时对林云宁意见很大,要不是心里记着皇上的嘱托,他都想甩手走人了。
“国丈大人好久不见,可好?”沈万元现在虽是白身,但是他一向没有规矩惯了,所以即使面对国丈,他也还是非常的随意。
“老夫一切安好,倒是沈大人多日不见,消瘦许多啊。”吕国丈脸上带着笑容,可话语里却满是对沈万元的不满。
“哈哈……国丈大人的脾气还是没变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林宇宁先生。这个小子是林云宁的爱子林楠。”沈万元不在乎吕国丈的不满,笑了几声,介绍起林云宁起来。
“林先生,久仰大名啊。”吕国丈抱拳相向。
“彼此彼此。国丈的大名鄙人也是如雷贯耳啊。”林云宁很是虚伪地回了一句,然后伸手一请,说道:“国丈里面奉茶。”
三个人回到正屋,林楠给三人上茶以后,便在一边站着伺候着。“不知道国丈大人今日前来有何要事?”三人各自端杯抿了一口茶后,林云宁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一来是寻沈大人回京,二来奉皇上之命,请林先生出仕为官。”吕国丈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来意,毫无做作之意。
“国丈大人真是爽快,但是国丈大人怎么知道鄙人就一定会出仕为官呢?”林云宁再次端起茶杯,笑眯眯地问道。
“林先生不必急着拒绝。关于林先生的为人,老夫早就有所耳闻,林先生之前之所以拒绝为官,是因为看不惯先皇的所作所为,而现在皇上正在励精图治,正是林先生报效朝廷为百姓谋福利的好时候,林先生还要拒绝吗?”吕国丈说道。
“皇上正在励精图治?鄙人没有听错吧?”林先生听到吕国丈的话,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倒不是蔑视吕国丈,而是蔑视吕国丈话里的温瑜。温瑜在励精图治,这是林云宁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看来林先生对皇上的误解很深啊。那就先听老夫说说。”吕国丈知道不了解情况的人都只记住了温瑜之前的荒唐,却都没有看到温瑜现在的努力。吕国丈不待林云宁回话,便把温瑜这大半个月以来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听完了吕国丈的话,不但林云宁很惊讶,就连沈万元也非常吃惊。沈万元是接到沈太后的书信才赶回京城,到了京城又被太后派到了这里,所以对于温瑜近期的行为,他也很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