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这么狠!”温瑜大惊,脚下猛的一使劲,身体便腾空飞了起来。躲过了几根棍棒的袭击,温瑜偷空看了一下,发现门外站了七八个保镖一类的人物,人人手里拿着一根黝黑的粗棍棒。
“给老娘抓住他。老娘今天要把这小子碎尸万段。”被温瑜踢飞的老鸨歪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齿地指着温瑜痛恨地说道。她不但痛恨温瑜踢飞了她,更加痛恨温瑜竟然一大早上从她的“摇钱树”屋里走出来,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上!”一个领头的保镖一挥手,七八个保镖挥舞着棍棒又抡向了温瑜。
“找死!”温瑜身形启动,施展出自己最得意的功夫。刹那间,玉香楼那宽敞的院子里,只听到一阵阵的耳光噼啪噼啪的响声。大概响了三分钟过后,噼啪声终于结束了。老鸨定睛一看,温瑜倒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保镖的中间,一脸的笑意。
可是,她玉香楼平时用来镇压牛鬼蛇神的保镖们,每一个脸上都印上了密密麻麻的手指印,一道道血红色的肿胀印记清晰可见。七八个保镖站在原地晃了晃,然后一个个地倒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
“杀人啦——杀人啦——”老鸨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人毫无反应地倒在地上,心里一慌,尖叫声迎着美丽的朝阳响彻静安街。
“杀人?谁这么早敢在玉香楼杀人啊?”老鸨的尖叫声被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给硬生生地打断了。来人声音不大,但话语里满是权威,让处于歇斯底里的老鸨瞬间安静了下来。
温瑜抬头向前看去,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正迈步走了过来。老人右手拿着一个鸟笼,笼子里有一只漂亮的金丝雀正在跳来跳去。而他的左手却正在转着一根长约一米的细长毛笔。
“是他,是他,是他杀了人——”老鸨拉住来人,很是惊恐地说道。
老人没有理睬老鸨的拉扯,自顾自蹲下来检查了一番躺在地上的保镖,确认没有死人的时候,他冷脸骂道:“一大早的哭丧啊,哪里有死人?他们只是晕倒了!”
“晕……晕倒了?”老鸨脸红脖子粗,尴尬地问了一句。人家都是气的脸红脖子粗,她倒是因为尴尬而脸红脖子粗,真乃极品也!
“让人给抬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老人没有好气地问道。
“是是是……”老鸨连声答应,急忙跑出去喊人。
“这位小兄弟,老夫观你面向奇特,不像常人啊!小兄弟家在何方?姓甚名谁?”老人的话虽然还有点礼貌,但是态度也并不好,所以温瑜依并没有理会他,径自在院子里找了个凳子就坐了下来。
“本少爷为何要告诉你?你自己都不做一番自我介绍,还指望我先把的情况介绍给你嘛?”温瑜翘着二郎腿,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