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国家工作,可是旱涝保收,稳定又体面的好事儿,提着猪头拜不到庙门的村民,可是多了去了。
许父则被秋叔的以退为进给打动了,他回头看看五大三粗的许静,又想到她前两次高考失败的颓然,不禁命令道:“许静,你去里屋呆着去。”
许父喊了两个妇女,要把许静给劝进去。
许静不走,妇女们用力拽,也是没拽动。
两人增加到四人,四人增加到六人,最终,是八个妇女抬着手脚,把熊壮的许静给抬进屋里去的。
“喝水,喝水。”许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许静在房子里被关了一天,第二天也没被放出来,反而闻到了久违的油香味。
那是许母炸馒头给秋叔吃。
两个馒头,切成片,在浅浅的油里炸了,略微撒点盐,又香又脆。
不过,许家很久没有这么奢侈了,自从……自从许静读高中开始,就比以往,比邻人更加的节衣缩食。
许静的嗅觉带来汹涌澎湃的记忆——佝偻着身体的母亲,捶着腰锄地的父亲,摘榆钱充饥的弟弟……
是啊,弟弟也读初中了。
许静一边想,一边哭,鼻涕泪水,沾了满脸,怎么擦也擦不完。
院子里,秋叔坐在长椅上,吃着油煎的馒头,脖子仰望天空45度说:“你别看我们家小雷身体不好,手上灵活的很,做点木匠活什么的,容易换油腥。等结婚了,我在乡政府给他找个活,再给你们家许静找个工作,再生个大胖小子,这小日子就红红火火了……”
许静的父母吃着蒸热的白馒头,在两边赔笑。
一会儿,昨天来的亲戚,又陆陆续续的赶到院子里,开始讨论更多的细节。
许静母亲进到房里,试着劝说许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