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顺着宙斯的意图,将计就计上奥林匹斯山,是想趁机光明正大地寻找一下丢失的记忆碎片,结果在窗台这儿这么一看,远方的金蔷薇花田他是瞧见了,但什么熟悉感、记忆碎片,啥也没有,空欢喜一场。
阿卡低低沉沉的应和声从耳边响起,宽阔有力的怀抱从身后包裹而来,雅辛托斯微微偏头,纵许阿卡用这样一个稍显黏人的姿势环抱住他:“怎么?”
阿卡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移向远方:“别想那些无谓的事。看风景。”
奥林匹斯山绿意盎然,山巅却有白雪覆盖。
春日与冬日的景致交织,站在窗口,能看见远方的湖,半面波光粼粼,半面薄冰剔透。
是挺美的,不过现在是不是还是正事比较要紧?
雅辛托斯本想这么说,眸光微侧,却瞧见阿卡专注地望着远方,往日总显得雾霭漫漫透不进光的黑眸倒映进满山烂漫。
雅辛托斯也不知道后来又是什么时候阿卡转回了目光,又是什么时候摘下他的面具,总之他们很快就靠在窗台边吻做一处,垂进窗台的花藤被碰乱了枝蔓,抖落满地的花瓣。
“你又干坏事。”雅辛托斯拈着阿卡的耳垂,深吻结束后,尚且还有些意犹未尽,抵着额头低声责怪,“花开得好好的,你扯它干什么?”
“……”扯花贼手上明明还沾着花汁,罪证没擦干净就反手扣帽,阿卡没应话,只揽着雅辛托斯柔韧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啄吻对方的唇。
“□□熏心。”雅辛托斯继续扣帽子,“你这样会坏大事的,知不知——”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