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戈斯。
这位恶邻恰好卡在斯巴达和雅典之间,又以看斯巴达不开心为乐,肯定会相当欢迎这些贵族携款投靠。
“我也讲不清是希望他们发难好,还是不发难好。”乌纳陛下怼开硕大一只靠过来撒娇的猪头,“一海之隔的罗马对希腊虎视眈眈,鬼知道什么时候会忍不住伸出狗爪来够眼前的肉骨头。如果阿尔戈斯人有半分远见,我都希望他们能耐心等到排除完罗马的威胁再动手。”
“另外,还有一件事。”乌纳陛下看向雅辛托斯,“奥林匹克大赛很快就又要举办了。奥斯特地来告诉我,上一届你和他一块前往奥林匹克圣殿时,曾谈过今年想要参加?”
“?”雅辛托斯愣了一下。
奥林匹克?
即便去涅琉的工坊时曾感慨过一次,现在听到乌纳陛下的提醒,他仍然有些叹息:从和兄长一起离开斯巴达,参加奥林匹克大赛起,到现在竟然已经过去四年了?
从第一场预示梦开始,他好像一直就在东奔西跑,到现在都没停,一晃眼竟然也就四年了。
说起来也挺感慨的,从前的他那么热衷于比赛,但这四年来,他和谁比试的经历屈指可数,听父亲提及奥林匹克大赛,心中也没有太大波澜。
“可能是老了吧,”雅辛托斯当着老父亲的面大发感慨,“有些事也就看淡了。”
四年前兄长问他那会儿,他其实就不怎么想参加比赛。奥林匹克大赛的长短跑项目太多,实在触及他那会儿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