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相信,能对一名黑劳士露出那样眼神的男人,一定不会被她的财产所动摇,相反,他会支持她的政见,成为她棋盘上最坚定、得力的一枚棋子。
吕忒斯王后淡淡道:“我这辈子是没懂过爱情,所以或许说得不准。但我觉得,你父亲看到他,估计也会这么说。他的眼神……乌纳大约也见过不少次。就在他每日清晨醒来,对着铜镜洗漱的时候。”
那种……知道爱人脆弱纤细,于是坚定地要守护爱人的决心和信念,大概是乌纳陛下在面对元老院和贵族刁难时,支撑他每天清晨踏入议事厅的动力。
吕忒斯王后耸耸肩:“没死前,我可能还挺在乎子嗣的,现在死进爱丽舍,我觉得也就那么回事。你俩说不定还挺互补的,看起来你们各自好像都把自己放在保护者的角色上?也挺好,单向的保护总是脆弱的,看看乌纳的失败爱情就知道了。双方都同样强大,至少在遇到问题时,不存在谁是谁的弱点这一说了。”
“母亲。”雅辛托斯有些哭笑不得。
门外传来姑娘们小小的呼唤声:“是阿卡呀,他又来了。”
议论声音未落,阿卡就迈着大长腿停在门口:“你怎么来了?在聊什么?”
雅辛托斯深深看了面色淡淡的阿卡一眼,又看了母亲一下:“在损父亲的爱情?”
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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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打从几位殿下长大后,明塔就在各种公文的折磨下疲惫不堪,但无疑,今天绝对是她最精疲力竭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