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哈迪斯仍然配合地蹲下身,甚至合群地也没有脱衣服,除去鞋子后直接划入水池。
“……我们可没准备给你俩的衣服。”雅辛托斯在池边瞄着三小只,阿芙洛狄忒已经挣扎着从水底浮起来了,“行吧,我猜火神神力烤个衣服应该不在话下。”
阿卡看起来像是准备加入孩子们的玩乐,雅辛托斯抚上他的背脊,往水幕另一边一推:“隔墙都做了,别浪费。”
他在阿卡面前赤裸过不少次,可到现在都还没见过阿卡袒露的模样呢,这人就连斯巴达最热的夏天,都穿的严严实实,连条缝都不给露。
白色的布料最容易透色,阿卡猝不及防被推着穿过水幕,落进池里,重新坐起来时,雅辛托斯的注意力半点都没分给他有些羞恼的眼神,只瞅了一眼对方红烫的耳尖,就放心大胆地纵容眼神往下晃了。
湿透的白色布料紧贴着阿卡结实鼓胀的胸肌,顺着隆起的肌肉线条打起褶皱,狼狈中透出几分旖旎,在腾腾的水雾中让人禁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雅辛托斯舔了舔唇,从池角滑入,随意捋了一下被水雾打湿的头发,靠近阿卡。
幼崽戏水的欢闹声透过水幕传来,显得有些遥远,雅辛托斯拨开水纹,像暗礁中走出的海妖塞壬,轻佻地贴住想迷惑的水手:“上次气氛不太对,现在要继续亲吗?”
阿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热腾腾的水雾凝结成露,沿着欣长结实的颈部线条滑落。
一墙之隔,就是幼崽,透过水幕,还能看见模糊的色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