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乌纳陛下只说了几个字,但阿尔忒弥斯都能听出其中饱含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的匪夷所思。
乌纳陛下捧着书,淡淡道:“你没见过雅辛摘下面具的样子?”
“啊,”阿尔忒弥斯有点发木,听见自己的声音呆板地回答,“见过。”
乌纳陛下再次发自内心地疑惑:“那你怎么会产生这种幻觉?”
漂亮不如雅辛漂亮,做事麻利程度也远不如他的初恋。要说聪慧吧……走路平地摔能有多聪慧?和吕忒斯放在一块比智慧简直是羞辱吕忒斯。
乌纳陛下着实不知道这位到底哪来的自信,于是凝视了阿尔忒弥斯一会后,平静地道:“屋里浴间有铜镜。”
可能这辈子没照过镜子吧,这人。
乌纳陛下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低下头继续看他的书。
阿尔忒弥斯:“……”
想要自尽。阿尔忒弥斯在社死的尴尬中缓缓地、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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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回想社死的尴尬,阿尔忒弥斯着实在研究配种方面下了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