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他还被一小撮人围着,惋惜地追问真的不能多留几天?多留几天就能参加他们的酒会了。
雅辛托斯微笑着婉拒了邀请,等送走这批人后,站在大厅门口犹豫了一会。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想也不想转身进门,找阿卡一块回家,但现在……
他在思考,阿卡能有现在这个机会,摆脱黑劳士的身份,成为伊利斯混得风生水起的大人物,他是否还要用斯巴达的那些事打扰对方?
虽然是这么想着,他的脚仍旧自觉地走向阿卡呆的那个房间,打开门后愣了一下。
里面除了一盘新的剥好皮的葡萄,盛放在碎冰里,空无一人。
桌边留有一根粗粗的蜡烛,火光跃动着,驱散室内的黑暗。
雅辛托斯盯着蜡烛和葡萄看了一会,还是走过去把葡萄抱起来,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往回走,有些心不在焉。
很难形容他这会儿的心情,有点像……一个人呆在黑暗房间中时,产生的那种复杂情绪。
跨出礼堂大门,他仰起头看了看夜空中的星子,突然又有些疑惑。
斯巴达人从很小的时候就被专门训练不畏惧黑暗,他也在小黑屋里呆过大半年,所以这种抵触黑暗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
至少在今年春天还没出现,那时候他正在接受野外训练,每晚都在黑暗无光的芦苇荡中席地而睡,照样睡得香喷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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