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转过身,总算又正面迎对雅辛托斯:“大部分信件都被丢弃了,只有一小部分信件,雇佣兵的领头专门找了匣子收起来,大概是想留作把柄。信件落款是老克桑和几个元老。”
这仅仅是留存下来的,阿卡道:“根据信件内容,知晓、并且和那伙雇佣兵有过联系的斯巴达人,不止老克桑和那几个元老。”
只是姓名不可考,想要继续深入,可能还得从老克桑和那几个元老口中套。
雅辛托斯点头:“我——唔。”
一颗冰凉濡湿的葡萄被抵在唇边。
雅辛托斯下意识地张嘴,滚圆而饱满的葡萄便滑入口中,凉爽而甘甜的果汁在口腔间蔓延,驱散了地中海夏日末尾仍挥之不去的炎热。
阿卡在指尖触及雅辛托斯的唇瓣前就收回手,将装满处理完毕的葡萄的碟子放到雅辛托斯面前。
雅辛托斯的舌头拨了下嘴里的葡萄,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将视线投向那面挂满面具的墙壁,宴会主人为什么喜欢收集面具的疑惑也有了解释:“我可没告诉你要来伊利斯。这算不算缘分?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在这儿的?还知道我需要面具。”
阿卡重新拿过手帕,擦着又沾了汁水的手指:“有没有喜欢的?去挑一个。”
这话在几个月前,雅辛托斯也对阿卡说过,谁能想到有一天会风水轮转。
雅辛托斯颇觉好笑地摇了摇头,当真走到面具墙边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