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先生一般。”桓易叹气道:“深居简出。”忽然悟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事是……”
桓易话未说话,就听外面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张顺的尖细声音喊道:“圣旨到,赵舒接旨。”跟着就是向宠带着一大队禁军闯入,分列两旁,将赵舒与桓易围在中间。赵舒冷眼看着向宠,问道:“天翼在什么地方?”
向宠抱拳道:“贵下由末将二弟照管,将军勿用担心。还是请将军先接旨。”
“你…”桓易知道天翼已经被控制住,脸色聚变,双拳紧握。赵舒忙一手将他拉住,双膝跪下,朗声道:“臣接旨。”
张顺轻蔑一笑,张口念道:“陛下诏谕:朕今日身体大好,思卿甚切,特在宫中设下酒宴,与卿一同把酒言欢。钦此。”
“谢陛下恩典。”赵舒三扣而起,双手接下诏书,道:“公公,陛下召见,吾何时动身。”
张顺笑吟吟道:“陛下已经将车马置好,就在馆驿之外,请将军这就随小人入宫。”
“是。”赵舒又道:“容吾换上朝服。”
“不必。”张顺道:“陛下在宫中等候,请将军即刻动身。此非朝会,将军着便装即可。”说着向旁边让开,伸手道:“将军请。”
赵舒淡淡道:“不敢。”举步便行。就听桓易在身后喊道:“先生。”声音梗塞。赵舒转过头来,看着他微微一笑,道:“无妨。”心中却不禁打鼓,此去凶吉如何,确实难以预料。法正,赵舒,你们都让人给当猴子耍了。
张顺所言不假,车马早就备好,周围羽林健儿护送,为首一将却是长水校尉关索。见赵舒出门,关索笑嘻嘻上前,拱手道:“赵大将军,咱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