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包括赵舒在内，都没有说话，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终于叶老汉又颤着手，掏出粒药丸，递给叶枫。三人都是脸色大变，叶成忙阻拦，道：“爹，这药，”

叶老汉长叹声，道：“凡要出去，都得吃这药，不能再回来。”

叶枫犹豫了片刻，终于伸手去接那颗药丸。赵舒却把拉住他的手，道：“小伙子，外面的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好。”

叶枫甩开赵舒的手，拿过药丸，笑了笑道：“这地方我几岁就跑了遍，难道以后几十年也在这坐井观天吗？”

“好，好。我也管不了你了。”叶老汉转头对赵舒，道：“将军走好。”说完冷眼看着赵舒二人。赵舒知道他的意思，张口将药丸吞下，叶枫也跟着服下。叶老汉便不说话，飘然而去，脚下甚快，丝毫没有刚才老态龙钟之像。

老大，老二互看了眼，叶成拍了下叶枫的肩膀，道：“三弟出去，万事小心，爹这有为兄二人。”又将物塞入叶枫手中，这才起告辞。

叶枫又跪下拜了三拜，起身看着赵舒道：“赵将军，以后我就跟着你去闯天下。”

赵舒淡淡笑，看着片夜色，安逸恬静，长长出了口气，道：“走吧，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两人转身沿着山洞又摸黑而出。刚开始两人可以并肩而行，越往后就越窄，最后只能侧身而行。

走了小半时辰，终于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世界，样的弯月斗星，样的青山绿水，心境却完全不样。赵舒看着眼前这条大河，想应该是沅水，临沅是在沅水北面，借着北斗七星辩明方向，路往北而来。

叶枫虽然是离家远行，而且是终身不能再归还，但终究是少年心性，略伤感，又恢复过来，路上问东问西，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