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沙摩柯顿了一顿,又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赵舒看他言语迟顿,说的言不由衷,心中更是疑惑不定,又问道:“将军于吾等素无仇怨,不知道此次何以妄动干戈?伤了两家和气。”
沙摩柯戟指我道:“特为取你狗命。”
赵舒苦笑道:“吾与将军今日才头遭见面,何来如此深仇大恨?”
沙摩柯冷哼一声,并不答话,看着关兴道:“这位小将军倒是好力气,今日就此作罢,总有一日,一定会取你首级。”言罢便勒马带兵回城。
赵舒与关兴也忌惮蛮兵毒箭,互相看了一眼,也正准备收兵回营。却听关兴遥指城楼,道:“先生,你看。”
赵舒回头一看,果然见城楼一角,一人急忙躲到墙垛之后,身形比较熟悉,却一时不记得在哪儿见过。又转头问关兴道:“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关兴摇了摇头,道:“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颇为熟悉,而且一身盔甲,长的白净,不象是五溪蛮子。”赵舒微微点头,才与关兴,李韦二人收兵回营。
赵舒回到自己帐中,心里是颇为不解,自己与沙摩柯从未谋面,何来仇恨?而那个身形,自己敢肯定在哪见过,莫非沙摩柯就是受了别人的挑拨?不然这无灾无荒的年景,干嘛要扯旗子造反?要真是如此,那定是东吴吕蒙的人,煽动五溪部族造反,便可以乘虚袭占荆州。
正想到这,帐又有人道:“先生,荆州伊先生来了。”
赵舒心中更是一惊,越发觉得自己想的没有错,急忙出帐相应,果然见伊籍等在帐外,互相一礼,就延请入帐。两厢坐定,赵舒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机伯此来,莫非荆州出了什么事情?”
伊籍微觉诧异,点头道:“吕蒙以五溪叛乱为名,带兵渡江,屯于巴陵,与长沙守将孙桓遥相呼应。依某愚见,先生若胜则万事皆休,如若有败只怕他就要乘势而入。”
赵舒苦笑道:“荆州这块肥肉,吕子明总是舍不得。”
伊籍这才问道:“先生来了两日,可有妙计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