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见马谡无礼大声道:“被某识破奸计,何故还如此无礼取笑?”
马谡笑声乍止,正色道:“君侯与将军旧交,信得过将军。将军如何却这般轻视君侯?”
“某也素知关君侯信义,只是君侯守土一方,职责所在,如何肯将襄阳轻易相送?”徐晃看了马谡一眼,冷道:“此必尔等奸计。”
“将军既然不信,某这便告辞。”马俗转身便要出帐,口中又道:“反正襄阳不保,便宜吕蒙也不打紧。”
这句话却说到了徐晃的痛处。徐晃急忙起身道:“先生留步。”
马谡当然不会真的离开,听徐晃这么一喊,也就顺势站住,转身冷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徐晃却不知如何措辞,只好道:“且先安坐,此事再慢慢商议。”
马谡也不客气,坐到一旁,道:“某倒不急,只是吕蒙急于攻下襄阳而已。”
徐晃听马谡故意这般说话,心中本是恼怒,口中却仍笑道:“适才先生言君侯欲将襄阳相赠,先生可否再详细说明其中原委?”
马谡知道鱼儿已经上钩,笑道:“君侯外被东吴偷袭,内有高平作乱。已经连失荆州,南郡等地。现在困守襄阳孤城,不想赵舒所率援军又被赶回上庸。此时外无可救之兵,内无食用之粮。吴军气盛,襄阳旦夕可破,此诚危急存亡之际也。”
马谡停了一下,见徐晃听的入神,乃问道:“若是将军,将军当会如何?”
徐晃朗声道:“自当与城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