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正待再言,就听帐外军士道:“先生,马匹已经备好。”
赵舒拉着桓易笑道:“不说这些,舒送将军出去。”两人携手出帐,见早有军士将马匹备好,桓易先前山寨的两百部下也整齐列队在前。
赵舒请桓易坐上战马,乃道:“舒军务在身,不能远送。将军且自便。”
桓易在马上微微欠身,道:“不敢劳先生大驾,这便告辞。”便要调转马头,却又顿了一下,缓缓道:“不论吴侯怎样,某终身不与先生为敌。”
赵舒一听此言,一把拉住桓易缰绳,激动道:“将军不能回去。”
桓易叹口气道:“某去意已定,先生不必再挽留。”
“既然将军执意要去,舒也不敢强留。”赵舒松开手,又道:“不过还请将军听舒一言。”
“先生请讲。”
“将军不去子明营中,直接去荆州面见吴侯,禀承陈武将军死因。”赵舒说完,就见桓易身体微微一震,问我道:“先生可否明言。”
赵舒微微笑道:“个中原由请将军仔细思量。舒若说出来,难免有污人清白之嫌。将军请吧。”赵舒却不再理会桓易,转身径自入帐。
赵舒刚坐下,就见桓易也跟着走进帐内。赵舒心中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问道:“将军何故又返?”
桓易看着赵舒,笑道:“先生不也正想某留下么?”
赵舒哈哈大笑,道:“那将军意下如何?”
桓易又叹口气,道:“先生所言,某也有所疑惑。吕都督此次袭荆州,糜芳,傅士仁二人不战而降。想来私下也多有来往,不过就此断定吕都督与陈将军死有关,也未免草率。”
“好。”赵舒站起身来,笑道:“舒这便给将军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