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的样子,温世贵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你的手艺好,昨儿晚上那帮子省里来的电视台的人可把你好一阵猛夸,大家都知道你就别再显摆了,跟你说个正事儿!”
“旅游的事?”温煦又削下了一条,不过刚要蘸酱的时候发现太肥,于是一伸手向着二花扔了过去,二花也是熟能生巧头一歪嘴一张立马接住了,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又削了一条,这次肥的不多,不过温煦顺手扔给了大花,接下来是栋梁,连扔了三条小肉条之后自己这才蘸了酱放到了嘴里大嚼,嚼巴了两下之后用一盅小酒一送,美美的咽了下去。
“旅游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村里都安排好了,今天说的是别的,有一家报纸约了咱们想采访一下马钰的事情。”温世贵说道。
温煦听了想也不想地问道:“马钰什么事情?”
说完一拍脑袋:“哦,原来是这个事情啊,采访这个做什么?哪家报纸闲的这么蛋疼?”
“《南市周刊》”温世贵说道。
听到《南市周刊》这几个字,温煦拿着肉条的手迟疑了一下,想了几秒钟之后这才蘸了一下酱放到了嘴里,细细的嚼了几下才问道:“他们怎么对这个事情有兴趣?这点儿小事也能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南市周刊》因为临近港市,所以报道的肉容很广泛,而且标榜客观公众,讲的是所谓的媒体的良知,说的好听一点儿就是扛的住压力,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就是经常性的和政府唱反调,三天两头就被封杀一次,然后一段时间又解封,就这么封了开,开了封,在温煦看起来算是贼有意思的一家报纸。
温煦知道《南市周刊》但是不知道像马钰这么屁大点儿事情怎么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你还不知道吧,马钰起诉了县局。”温世贵说道。
“什么?”
听到温世贵这么说,温煦差点儿被嘴里的酒给呛着,咽下了酒肉捋了一下胸口,觉得气顺了一些,这才望着温世贵说道:“马钰这是疯不了成?”
在县法院起诉县公安局?马钰这智商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算他觉得自己聪明带上了《南市周刊》过来帮腔,但是想赢下这场官司那跟做梦似的。
“脑子不好了呗!”温世贵叹了一口气说道。
现在温世贵老实说有点儿后悔了,老人家就是这样事情一过了气头上,别人再说两句好话,这心就软了。
“你说我们该怎么说?”温世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