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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到村口,温煦看到路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秦壮平还有一个是秦壮平的老子——老秦头。

温煦轻轻的喝住了二白,爬犁滑到了这爷俩的旁边,温煦下了爬犁:“我说壮平,你爹今天来也不和我说一声,走,到家里喝一怀去。”

老秦头说道:“我也不是特意说是要过来的,这不,今天长坪镇子逢大集,我这正好准备去长坪镇子买点儿东西,结果东西没有买的到,就顺道过来看看儿子。”

“行了,那也不客套了,到家里喝杯酒。”温煦立马拉着老秦说道。

秦壮平说道:“不了,煦哥,我们爷俩随便吃一点儿就成了,我爹这边还割了猪头肉,弄了一条鱼。”

“这些东西放着,等着晚上的时候再吃,今天中午听我的,到我家去!咱们喝上两杯!”温煦笑着抓住了老秦的胳膊不放手。

并不是温煦的性子变了,而是老秦爷俩都是实诚人,老秦每次过来都要忙活上几天,温煦给钱呢,他也死活不要,那么温煦只得每次来拉他喝上一顿酒,这招待自然是尽心力的。

“行了,我答应你了,每次来都让你破费。”老秦头点头应了下来。

“行,那我在家里等你!”温煦这才松开了口。

老秦头这时把目光放到了二白的身上,张口赞了一句:“好家伙,真是匹好马!”

当他的目光落到了二白小丁丁上的时候,吃惊地问道:“没有骟?”

“来的时候岁数小还没有到骟的时候,现在用起来还挺听使唤的,骟不骟的也就无所谓了。”温煦回道。

无论是军马还是劳作用马,一般来说公马都要骟,咱们历史上曾经引进过不少的马种,改良国产马,但是没有一次成功的就是因为好马历朝历代的贵人们都喜欢,高大英武的好马都被骟了成了权贵跨下的坐骑,而没有成为种马,就像是有名的吕布和关羽的坐骑赤兔就是骟马。所以说老秦头看到温煦拉爬犁的二白没有骟,自然而然露出了好奇的是表情。

“那就好,那就好!”

温煦听他连说了两句那就好,一下子没有弄明白这好在哪里,不过下一句,温煦算是明白了。

“等着明年给我借个种成不成?”老秦头望着温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