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俩人就这么一边吹着牛一边跑步,接着又拿篷子当力量训练,然后再跑回村。到了村口两人身上的运动服就已经全湿透了。
回到了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温煦爬上了床继续补自己的觉。
正睡的舒服呢,突然间听到有人在院中喊着自己:“叔爷爷,叔爷爷!”
温煦翻身起来,推开了窗子问道:“到别处闹去,下午再来!”
“叔爷爷,二伯爷爷让我来叫您,让您快点儿到村公所那边去!特意让我和你多说两句,让您要快点儿!”
小家伙听到了温煦的声音,都不等温煦的话说完,连珠炮似的扯着嗓子嚎道。
温煦听说二哥叫自己,立刻皱着眉头嘟囔着说道:“又是什么事啊,这边才刚睡下!”
看了一下表,温煦发现现在才十点,也就是自己刚睡下不到二个小时,心中顿时就是怨气满满。
不过二哥叫自己那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要不也不会这么急,于是就从床上滑了下来,穿好了衣服之后去村公所。
推开了屋门,温煦站在门口,打了个哈欠之后问道:“二哥,什么事啊?”
“关上门!快点儿。”温世贵立刻说道。
温煦一听他说的一脸郑重,立刻就清醒了,带上了门望向了温世贵脸上全是询问的表情。
温世贵伸手指了一下桌上的两个瓷瓶子说道:“迟教授说这对瓶子可能是什么……?”温世贵想说名字,不过一下子有点儿忘了叫什么,于是转头向坐在旁边的迟老爷子求救。
迟老爷子说道:“斗彩!”
“成化斗彩?”温煦一听立刻把眼珠子瞪的像牛蛋这么大,快走了两步站在了桌子旁,望向了桌上的一对彩色的瓶子。
瓶子不大,就是一对祭器中的,放在祭台上插点儿东西什么的,约三十公分高,长颈束腰,大肚,上面各画着一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