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彪说道:“刚才捞上来五条黑鱼,大的有这么大的,小的也有这么长,要是有小鱼才怪了。”边说秦彪边伸手比划着。
“这么大的黑鱼?那真是小鱼剩不下了。”看到秦彪这边比划的黑鱼差不多有半米长,这么大的黑鱼在塘子里躲着,那这塘子还怎么可能有什么小鱼剩下来。
温煦问道:“鱼呢?”
秦彪说道:“上一批送走了啊,六点不到严总就给我打电话问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我就告诉他有几条大黑鱼还有河蚌,泥鳅之类的,然后他就让我把所有的黑鱼都运走,河蚌也运走了一大半,泥鳅也运了一小车子……”
“行了,我知道了!”
温煦听他这么说,立刻就伸手制止了秦彪继续说下去,作为了解严冬的人,温煦都不用大脑就明白这货是怕自己把好东西都留下来自己吃。到了他的手里什么河蚌、泥鳅估计主要都是用来送人去了,至于那几条大黑鱼,说不准晚上就能溜到一些领导的家里。
听说塘里起出了河蚌和泥鳅,温煦伸着脑袋找了一下,就在离自己十来米远的地方看到了一个个大藤条筐,这些筐很大,两个成人躺进去都没有问题。现在每个藤条筐里铺上了一层塑料膜,这样装到筐里的水就不会沿着藤条间的缝隙流走了,藤条就成了简易的蓄水池。
十几个藤条筐里放的都是从塘里起出来的渔获,满满当当的看起来十分喜人,一派丰收的景像。
走到了筐子旁边,温煦伸着脑袋看了一下,发现最多的就是青鱼,而且都是在二十多斤往上走的大青鱼,偶尔有一些大头鱼和鲤鱼,整个筐塘里几乎见不到平常塘里常见的草虾和小杂鱼,不用问都是进了大黑鱼的肚里了。
走到了一个黑乎乎装着半水半泥的筐子旁边,温煦看到了自家塘里起出来的泥鳅。
“叔,这泥鳅能不能卖我一点,我的塘里想着也放养一些!”
正在温煦看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把脑袋伸了过来对于温煦提出了要求。
长着眼睛的人都看的出,塘里的泥鳅很肥,比一般河里的泥鳅个头大了差不多一倍,最粗的地方都有成人两根半手指并一快这么粗,背上乌黑发亮,从背上往下通常是黑斑点儿,但是这泥鳅不是,似乎像是豹子年上的花斑一样,显示出一团团的纹理,由深及浅,到了肚子就是橙黄色,非常的漂亮,而且相当的滑套,一些自许为抓鳅的好手,如果不注意的话都会被这些泥鳅给挣脱,而且放到了手上一试力气,就可以猜出这泥鳅的品质来。
温煦点了点头说道:“行,你们要是想要的话,就每个塘子分这么二三十斤,也都别抢,大家发扬点儿精神,反正这么大片洼子呢,谁家都没的跑!”
温煦不会当大家是傻子,谁都是乡下长大的,看到这个泥鳅要是没有想要一些做种那才是不可思议呢,与其让别人挨个的找自己说,干脆自己也大方一点儿,每家分上二十几斤大泥鳅,随他们怎么折腾去。
听到了温煦这么说,有人高声地问道:“叔,咱们没有分到塘子的家有没有?我看这泥鳅一准儿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