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腌菜的缸再给我来仨,凑成一打算了!”温煦说道。
温世贵听到温煦要买这么多的腌菜缸有点儿不明白了:“你小子要这么多腌菜缸作什么?”
温煦解释说道:“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腌菜用了!”
“要用这么多?”站在旁边一直当哑巴的老归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
温煦说道:“不算多了,每种我都准备腌一点儿,什么咸鹅蛋、糖蒜、酸菜、雪菜什么的都得来一点儿。”
“对,我忘了,你小子有的是闲功夫!”温世贵一听温煦一个人要腌制这么多的咸菜,顿时把手轻挥了两下,示意自己是听够了,对于温煦这样的人已经是放任自由了。
温煦把自己的地址写在了老秦递过来的烟纸上,转给了老秦,老秦也不多话拿起了纸条出了门。
温煦这边刚要走,老归却是说话了,开始教温煦如何调教石花眼这样的驴。
老归说道:“这驴子劲是大,不过使唤也有技巧,不能打的太过,但是也不能不打,倔驴倔驴是怎么来的,不就是说驴的性格嘛,像是这种石花眼更是驴上的极品,你只能轻轻的打,让它感觉到你的心思,但是又不能把它的那种倔气给抵出来……”
温煦听着老归向自己道着训驴经,可惜的是自己完全听不明白老头说的是什么,只有不住的点头打着哈哈。
温世贵也是老人了,使过大牲口的在旁边听的到是有点儿明白了,不住的点头,时不时的还能问点儿问题出来。
温煦和老归交接完之后,兄弟俩就牵着驴出了门,温煦这边开着车,驴则是由温世贵赶着。
哥俩回程的造型很吸引人,一辆大陆巡的旁边走着一头驴,一车一驴以龟速前进,而且从大陆巡的车上时不时的还伸出一个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在驴子的背上。一路上不知道抹杀了多少路人的目光,赶到了镇上没花多少时间,但是把驴子赶回到村里,愣是花了哥俩差不多小半天的功夫。
“煦叔爷,二叔爷,您俩这买的什么驴啊,瘦的根芦柴杆子似的?”
正在村口瞎溜跶的源罡媳妇吴兰看到温煦和温世贵赶了这么一头驴子回来,笑的差点儿没有笑死过去。
要说这吴兰可是个爆性子,在家里可是说一是一的主儿,把老公训的跟三孙子似的。训丈夫来,温煦蹲在村东头都能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