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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说道:“我在教它,以后在我的家里就要守我的规矩,我不知道它上个主人是怎么教的。但是在我这里,我是不会让一只狗给我耍什么小性子的,要让它知道它不是老大,我才是!”

说完弯腰伸手提起了败类脖子上的项圈,要说还是栋梁给力,温煦用手一拉,栋梁就放开了败类,任由温煦把它拖了起来。

再一次拖到了败类的食盆前面,再一次按下它的狗脑袋,这货似乎觉得有点儿委屈了,就像是任性的孩子,以前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现在根本没人鸟自己了,心中伤心了!那双小贼眼中居然有点儿像是泛起了泪花,那叫一个凄惨啊!

当温煦离开的时候,这货也知道锅屋的饼子对于自己来说完全就是咫尺天涯,看的到但是永远也吃不到了。

嗷……呜!嗷……呜!

败类抬看脑袋,望着自己食盆里昨天剩下的残羹冷炙,嚎的那叫一个伤心哪!

不过如此抒情的呐喊,在栋梁吃完了饼子,吃饱了粥之后就成了绝唱了,出了锅屋的栋梁因为它干嚎了,又一次把败类按在地上,好好的教它如何做一条温家的好狗!

就这么样,在小院里混了半块饼子有了些力气,决定不吃盆子里的玩意儿,任性的败类又一次离家出走了!

温煦这时可不知道败类又跑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说实在的温煦早就看穿了这货的心肝脾脏肺,没吃的时候自然它就回来了,就算是去别家混,别家那也要有更好吃的啊。

就目前的生活水准来看,整个村子没有哪一家,舍得像温煦这样拿着肉饼子喂狗的,一般来说别家的狗那都是啃山芋喝稀粥长大的,生活条件好的,也不过隔三岔五的能混上个肉汤泡米饭,想吃带肉的大骨?想瞎了它那颗狗心!

听着迟教授说故事,温煦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还是这帮子读了长书的人能扯啊,这老人家愣是给温氏的先祖扯了一个神话传说出来。

“温煦,你也编一个,到时候出了名,你也可以偷偷和别人说这个故事是你编的。”迟家强老爷子望着坐在自己旁边傻愣着的温煦笑着来了一句。

温煦摇摇头说道:“我?还是算了吧,我这人就不太会编故事,到时候编出来没人想听也没人信,那多没面子啊!我直说了吧,您二位这故事要是我听了也准不信的。”

迟家强教授反驳道:“咱们还拿大红袍来举例子,就它的故事没有一个是真的,以前籍籍无名的古茶树哪来的这么多故事,又传说蒋光头那时候还派兵看守茶树,但是也都只是传说,并无真实的记载,在建国之后地方上给太祖送过这茶,太祖老人家还特意回信地方说别送了。但你看看现在大红袍的名声都超过了龙井的老树了!为什么?大多数的人都是凡胎俗眼,听个故事就是图个乐,至于真真假假的有几个会去分辩的?温家村的这十八株老茶树的茶就茶本身来讲,并不次于大红袍,而且其中的茶多酚、氨基酸、茶多糖之类的都不比大红袍差,某些对于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还要更高一些,这样的好茶要想让人知道,对的起它的价,那就得先造势!”

温煦其实在心里也同意老教授的说法,不过这编故事有点儿难为温煦了。

师尚真点头说道:“的确,咱们好茶得让人知道,因为宣传不到位,到时世人只知大红袍而不知福泽延那不是损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