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方实际上在恐怖游戏里并没有受到任何创伤,但是却因为她用烛台敲击,而导致对方有了轻微脑震荡的症状。

也不排除是第二次磕在桌子上的原因。

这样一想更心虚了呢,对方竟然因为自己,两次头部受伤。

还是敲一下门,然后把果篮放在门口好了。小仓加奈在心中打定主意,抬起手就要敲门。

“是你啊,为什么要在门口站半天?”熟悉的声音从侧面传来,穿着病号服的金发青年,左手拎着热水壶问道。

小仓加奈拎着果篮回头,对上对方那双灰紫色的眸子,叹气:“当然是在想要怎样道歉啊。”

安室透轻笑一声,走近接过她手中的果篮:“你居然还会产生这种想法,真是不容易啊,进来说吧,我正好也有些事情要问你。”

说完他拉开门,拉开门的瞬间,看到床边坐着的窈窕身影,停顿了一瞬。

被他挡着,小仓加奈没有看到病房里那个人的脸,但是感觉到了安室透病号服下面瞬间紧绷的肌肉。

“啊~是你啊。”安室透再次说出了这句话,不过故意拉长的声音让人感到危险十足。嘴角依旧上扬,眼睛却微微眯起,笑容看上去丝毫未变,整个人的气质却从安室透切换到了波本。

床边坐着的正是贝尔摩德,穿着一套护士服,勾勒出她的好身材,她扬手送出一个飞吻,火红的指甲像是绽放的玫瑰:“下午好啊,波本~”

安室透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走到床旁把手中的东西放下。

贝尔摩德看到他身后的小仓加奈,看起来毫无芥蒂的笑道:“你也在啊,小加奈。”

啊,是她。小仓加奈上下打量她一圈:“大婶来医院做兼职了?你们的工资果然很穷酸。”

早就撕破脸了,小仓加奈才懒得和她演友爱互助的同事剧本。

贝尔摩德一拍床沿,猛的站起来:“臭丫头,你叫谁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