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后头的声音弱了些,语态恭敬地辩解道:“可是祖宗,我生了的啊,一儿一女。”
猜错了?周赫迟滞片刻,怒道:“太少了,这如何光大我家门楣?赶明儿赶紧继续生,今天好好休息,看你年纪轻轻就肾虚。”
“好好,听祖宗的,祖宗说能生咱就生,赶明儿我就让家里的老太婆努力添丁。”
周赫默不吭声,好像歪了啊,老太婆是咋会事?应该没问题吧?
古人贫民一般三四十就看起来很老相,这样的年龄在前世也不是不能生,只是高龄产妇有点小危险。
周赫呼吸匀称,看着对坐的小红衣憋着笑憋得小脸通红。
“不对啊祖宗,还没问您贵姓,我怕您不是我的祖宗。”
这时声音又起,蔡琰急忙抓一把葡萄干塞进嘴里,免得笑出声来。
周赫觉得她纯粹是想吃葡萄干,早就把她嘴馋地流口水了。
周赫刁出一把干草,他怕自己忍不住破墙将里面那个蠢货吞了。
隔壁传来一声巨响,听着就知道是肉肉相碰的声音。
“该打,祖宗可能走了吧,瞧我榆木脑袋,祖宗无所不知,既然能找到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姓陈呢?”
等隔壁再次发出沉重的鼾声,周赫示意蔡琰将八个瓷罐打包。
八个瓷罐都是用木塞裹上麻布作为瓶盖,然后再封上厚厚的泥封。
【当前进度:+1】
驼着瓶瓶罐罐和小红衣,周赫回到马厩,骄傲地看了眼闭眼深睡的皎霜马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
蠢马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了喝,喝了睡,马生如此短暂,就不知道跟读者讨个打赏?
将马厩里面铺满干草最暖和的位置让给蔡琰,周赫马脸上写满骄傲,眼神再次扫过皎霜马,
瞧瞧咱,史上第一暖马是也!
一人一马在疲劳中沉沉睡去,月华透过栏杆照在马、人和罐上,流光奕奕。
第二天一早,周三火急火燎跑到马厩,一眼看到红衣女孩,轻舒一口气。
半响认真看着周赫道:“今早,蔡邕面见义父,劝义父投诚董卓,被义父下狱了,我担心下面的人可能对蔡琰不利,急忙跑过来看看。”
周赫一脸懵逼看着周三,周三同样一脸懵逼,情况已经很焦急了,难道你们不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