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怀着无比委屈的心思回到学堂,至于何处来的声音,他不以为有人敢戏弄自己。
那可能真的是祖宗召唤,没听到那个声音说江河日下嘛,还说蔡伦造纸的事情,一百年前,那肯定是老古董没错。
感谢祖宗显灵,我司马家要发了。
“阿孚,你知道蔡伦造纸吗?”
司马孚一边吞咽糕点,一边摇摇头道:“二兄你见鬼了?”
“去,你才见鬼”司马懿以手作刀轻轻拍在弟弟的脖子上,辩解道:
“你不觉得大解时用篾片特别难受吗?听说蔡伦造纸轻薄柔软,用来擦屁股特别舒适。”
司马孚眼前一亮,舒适这个词让他特别有共鸣,要知道小孩皮肤嫩,他的小屁屁不知道被割破多少次了,
他情愿咽回去也不想拉出来!
司马孚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哀求道:“二兄,蔡伦造纸好啊,咱们也造纸,最好让大家都可以用来擦屁股,此大功德也。”
如果周赫听到这些,恐怕会欣慰不少,此时的青葱少年司马懿满肚子圣贤书,虽然已经有些峥嵘初露,不过总体上还算胸怀天下,远不是数十年后那个老谋深算夺了曹家天下的政客。
只是不知道周赫倒插一脚,会不会使此世多出一个科学家司马懿,少一个阴谋家三司马。
却说司马懿兄弟忙着翻阅典籍寻找蔡伦造纸术,打算从源头改进造纸技术。
两人好不容易摸到一篇造纸残篇,当然不是蔡伦亲自传下的,而是后人不断改进整理后的论述。
两人如获至宝,连忙吩咐下人筹备好树肤、麻头、破布等原材料。
一次又一次试验后,两个人沮丧无比,感觉比蔡伦纸没啥进步啊,甚至还有些退步。
司马懿灵光一现,寻思道,老祖宗既然告知我蔡伦造纸术,那么就不会无的放矢,再想想。
“为什么要用篾片擦屁股呢?”
司马懿突然猛拍脑袋,将弟弟司马孚吓了一跳。
司马孚满脸错愕,这个还有为什么吗?不用篾片难道用手?
面对弟弟的疑惑,司马懿合盘托出道:“既然我们用篾片擦屁股,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用篾片造纸呢?”
司马孚服了,这两者有关联吗?二哥不愧是二哥,这也想得到,他就打死想不到。
篾片只会让他想起血与泪。
这边司马两兄弟禀祖宗意志,对造纸术不断深入研究。
那边周赫惬意地享用爽口青草,夜里没有读书声搅扰,平常难以下咽的青草也被他吃出滋味无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总有一个白皑皑的家伙不断对你抛着眉眼,这个总犯花痴的母马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