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希望这讨好对方的举动,当真能得到这个下毒操纵对方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直接把舞蹈图谱交给你们,你们自己排练出来?”时年问道。
“不瞒阁下,此地有六分半堂的总堂主和大堂主,我这个有桥集团的领袖人物,还有刑部总捕,就算是文雪岸,要是没有一定的悟性,也不可能被元十三限收为徒弟,既然都不是蠢人,大可以朱姑娘教她要教的,我们私底下便练阁下想看的。”
方应看没错过时年的任何一点表情变化,露出了个胜券在握的表情,“阁下若不满意,方应看提头来见。”
有这句话,时年就满意了,舞蹈满不满意那是另外的事情。
她将仙女脱衣的舞蹈图卷塞给了方应看,成功看到方应看在打开图卷的时候,在脸上一寸寸僵硬后龟裂的表情。
她一点都没给对方抗议的机会,起身走出了黄楼。
她去找了苏梦枕。
他此时暂时取代了那位病号,在王小石的协助下重新整顿金风细雨楼中的风气,与王小石一道进京的还有同样参与了甜山之役的方恨少、蔡水铎、张炭、朱大块儿等人,现在也一并听从他的指挥。
时年进来的时候,他正跟王小石商量还有何人可用。
“发梦二党中的破山刀客与我有旧,”看苏梦枕伸手示意,王小石一边说一边又在纸上写上了一个名字,“龙吐珠、洛五霞和梁色、蔡追猫等人也好用。总之我们必须尽快瓦解白……白愁飞手底下的一百零八公案的人,又得减少楼里的伤筋动骨。”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苏梦枕就是金风细雨楼,金风细雨楼就是苏梦枕,这一点从未变过。”
对任何一个世界来说都是如此。
王小石本还觉得他陌生,现在听到他这句话又依稀想起了当年他第一次踏足金风细雨楼的时候,苏梦枕让他心悦诚服的每一句话。
那确实是一种无可取代的信仰。
在他脸上始终有种不会为任何风雨摧折的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