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能感觉到的看守者气息,对他们这些内功被以特殊方式封住的人来说,实在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现在怎么办?”他听到有人问道。
“认命呗!”方应看摊了摊手回答道。
别人他不确定,但时年将他劫走的时候,可是当着八大刀王和米苍穹的面的,可惜这些人都惜命,绝不会带着有桥集团发动对金风细雨楼的袭击,让他有趁乱脱身的机会。
既然如此他可没有什么后招了。
认命?白愁飞才不认命。
若非是他不认命,他又怎么会率众叛苏,甚至连他当年重入京城的经历都不会有。
他眼中翻腾着的戾气,实在难以压制下去。
可他周围的人都是与苏梦枕站在对立面的,当然朱月明或许不能算是,詹别野也只能算是中立,不过显然他是找不到一个能当做攻击对象、纾解心中愤懑情绪的人的。
朱小腰来是来了,却已经跟着时年一道出去了,怎么会留在此地。
好在不认命的并不只他一个。
夜半时分,他忽然被狄飞惊拍醒,同样被他叫醒的几人都看到,那位在场中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女流之辈,面露正色朝着被叫醒的几人看来,小声地说道,“各位可否听雷纯一言。”
屋外的岗哨似乎也安静了许多,虽说不代表他们有脱身的机会,却无疑在此时有了一点交谈的机会。
然而在他们都看不到的楼上,时年和两个世界的苏梦枕连带着王小石凑了桌四人的牌局,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等着这多方势力的人凑到一起,能暴露点有意思的信息。
现在听到他们总算有了动静,也不由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关注起了楼下的动静。
被劫持到金风细雨楼,要说雷纯没有丝毫慌乱那实在是句假话。
这实在是超出了她以头脑能解决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