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咪咪显然很清楚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即便眼前的人可能并不将她这收敛却柔情的笑容看在眼里。
“你错了,讨不了好的只有你和地上这家伙,而不是我。”时年走向了石门。
越是到了这种环境陌生又需要看清周围情况的时候,她就越发庆幸自己有镜子可以提前获知一些事情,比如说,这石门的背后并没有危险,甚至可以说正是这整片地下的操纵枢纽。
“这里是个陵墓,针对的只是在这里建造的工匠,而不包括我。”
她转头示意张菁也别放过看起来伤重难忍的江玉郎,把他拎远一点也点上穴,毕竟他能演戏一次就也能演戏第二次,再把萧咪咪也给扛远一些。
而后,她的手掌贴上了石门,摸索着此处最为薄弱的地方。
张菁看出了时年想做什么。
她一见这石门便知道分量不轻,这地宫已然是个大工程,便不会在一扇门上偷工减料。
然而就在她想要出声提醒之前,一道掌力甚至不见它借着冲击的距离发作,就好像仅仅是在方寸震荡之间打出,却蕴藏着足以让人为之胆寒的力道。
张菁不过是震惊,人是被搬远了却总算还能看到时年动作的萧咪咪却是十足的惊惧。
身为十大恶人之一,她又是个靠本事见过江湖上如此多高手的,如何看不出来,这年岁不大的少女在此刻发出的一掌,到底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希望此生能够拥有的本事。
她昔年有幸见过纵横长江水道二十年的那位史前辈,也见到过名震天下的剑神燕南天,但都比不上这出掌的少女。
她的动作甚至算不上有多醒目,可这一掌足可以称得上是无声处听惊雷。
纤细漂亮的手掌并没有在撞击上石门的时候让人感觉到狠劲,然而在她手掌之时,无数条细密的裂纹已经从石门上扩散开来。
就像是早已经被时间风化的一片岩层,她只轻轻吹了口气,便彻底飘成了尘埃。
石门垮塌了下去,露出了背后的一间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