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权当这个解释没听到,不过她出于直觉,觉得这两人都有点让她觉得有违和感的地方。
陆小凤回答木道人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话说的是在理,可惜让她给跑了。”
木道人笑了起来,“妙极妙极,此前我说我只有围棋、吃饭和剑术上胜过你,现在又可以多一样。”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需要说也知道,他说的这多一样是什么东西。
“道长你这就不厚道了,霍休这个好朋友探病给我带来了美酒,你却只来笑话我放跑了美人,和少了两条眉毛。”陆小凤忿忿不平。
“你错了,”木道人答道,“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刚刚听到的好消息。”
他故作神秘地一指窗外,“你若还说我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就不说了。”
陆小凤只能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
此时等在公孙兰的那艘船里的司空摘星也在努力让自己保持个坐直的状态。
按照薛冰所说大概就是,公孙兰虽然总是将自己乔装成什么姥姥什么婆婆,在红鞋子组织的姐妹相处时候却是将脊背是挺直的。
司空摘星不会那种据说可以改变人的声音让易容更加逼真的法门便罢了,话可以由薛冰来说,但怎么也得让上官飞燕第一眼看不出破绽来才行。
“你说她真的会来吗?”司空摘星觉得自己浑身都别扭,他什么奇怪的职业没扮演过,却还真没把自己扮装成个女人。
“陆小凤说她会来,她就一定会来。”薛冰格外肯定地答复他。
司空摘星往船壁上靠了靠,这话真是有够让他听着头大的,薛大小姐对陆小凤不是一般的信任。
不过他好像也是,否则他怎么会因为陆小凤剃了胡子就直接把公孙兰的装束往身上套,毕竟胡子还能再长,他这个偷王之王穿了女人衣服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他司空摘星的名头就不太好混了。
正在此时,他那双对危险格外敏锐的耳朵突然听见了凫水的声音,他连忙对着薛冰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
没过两息,便有一个一身黑衣的姑娘伸手扒住了船头的木板,狼狈地爬了上来。